许王一听立马看了过来,笑着点了点头,“快免礼,可是从没听说吕判还有这样貌美的学生,哦!莫不是先前吕判说要亲自送出嫁的那位姑娘吧?”
吕易之笑道:“正是。”
伶玉起身笑道:“先生待小女如亲生女儿,是小女的荣幸。”
许王刚欲笑着回话,突然费力咳嗽了几声,身边的奴才连忙递上手帕,鲜红的血水却明晃晃地映入眼帘。
“殿下!”左右的人皆惊慌了,吕易之连忙起身查看许王的状况,“殿下这是怎么了?快进宫请太医!”
而许王似是对自己的身体胸有成竹,牢牢抓住吕易之说道:“不必了吕判,本王没事。”
“您都吐血了,这还叫没事?”吕易之很是紧张,仔细服侍着许王喝了杯热茶。
而伶玉自靠近许王后便闻见很刺鼻的一股子药味,能染上这般浓的味道,怕是已经吃药很长时间了。
伶玉随即拍了拍先生的衣袖,示意他借一步说话,吕易之则是吩咐下人将王爷送进房间休息后随伶玉出了房。
“怎么了伶丫头?”
“先生,许王恐是有事瞒着您。”伶玉微蹙眉头,担心地说,“王爷他,应是病了许久了。”
吕易之眸间明显有些惊讶,转头朝里间看了看,随后沉下了脸,“走,去找许王妃。”
伶玉点了点头,立刻随先生一道离开了,许王不愿说,可许王妃为了王爷的身子定不会有意相瞒的。
刚至王妃的院子二人便瞧见吴氏正在屋外熬着什么,而吴氏一见吕易之立马停了手上的事情,上前迎接。
“吕判是与殿下商量好了吗?”
“还未,殿下方才吐血了。”吕易之说着仔细观察着吴氏的神情,瞧见她惊讶中透着些淡定,又闻着她院里满满的药香便猜到了一二。
“是何时的事?”吕易之不再说废话,直入主题。
“吕判随我进屋里说吧。”吴氏说着看了眼伶玉,“这位是...”
“这是我义女,不会说出去的。”吕易之坚定地说着,吴氏点了点头带二人进了里屋。
一进屋子,伶玉便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她没想到王妃屋里的草药味竟比许王屋子里的还要终许多。
“王妃,您快说说殿下他究竟出了何事?”吕易之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这一生都在辅佐开封尹,都在以辅佐储君为己任,可凛王被害去世已然成了他心里解不开的结,如今若是许王再出事,他恐怕会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