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棠棠也听到了声音,她走到门口,“花褪姐姐,以后我再来看你。”
花褪有些不舍地握住了她的手。
可棠棠看见花褪手中那本小书,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花褪见状,朝青砚道,“你退远些,我要和这位姑娘说句话。”
青砚连忙退了下去,背对着她们。
“花褪姐姐,你要说什么?”棠棠问她。
花褪抱了抱她,轻声道,“棠棠,不行就有不行的做法。”
然后趁棠棠跳出去之前,将那本小书塞进了她的怀中。
“花褪姐姐!”棠棠刚刚被夜风冷下来的脸颊又重新热了起来。
想着那小书上,那玉做的东西,温润又狰狞。
“我走了。”她没好气地说道。
花褪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扒着门框笑得肆意。
“这是怎么了?”
季宴淮一见着她,就看她脸色要烧起来了一般。
棠棠瞥见季宴淮,心中更是狂跳,连忙躲开他的眼神,直摇头。
见她不说,季宴淮也没勉强,只朝卫景点了点头,便进了那扇暗门。
可一路上,棠棠都含含糊糊,一和他说话,便眼神乱飘,脸色通红。
“棠棠,你到底怎么了?”
季宴淮让人退远了些,俯身看她,正要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试试温度,她便如一只小虾一般跳了出去。
他手停在半空中。
抿着唇,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这么一会儿没见,又成了不让碰的模样。
棠棠自知反应过大,有些心虚地点着脚尖。
就在刚刚看见那玉具,她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马车里季宴淮露出的形状,也是那般狰狞,青筋暴起。
想着她今日的折腾,季宴淮呼了一口气,上前试探着拉着她手,轻声哄着,“是不是累了,我背着你,好不好。”
棠棠视线若有若无飘过他的衣裳下摆,等反应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脸色爆红。
季宴淮心中则担心得要命,她今日脸一直这般红,是不是吹了凉风,着凉了?
等着她出神,便迅速地将人背着,见她挣扎,反手在屁股上便是一巴掌。
背上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浑身紧绷。
季宴淮也不同她说话,只静静背着人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