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她头发上的清香,季宴淮突然说道,“你原本那根海棠花木簪挺好看的。”
棠棠唇一抿,“那是我爹给我的,说是我娘的东西。”
季宴淮点头,“这次你回去,就将它收好。”
她有些疑惑,季宴淮为何突然要让她将一根木簪子收好。
“你回到桐花村……”
他刚开口,便抿了抿唇。
棠棠听他说了一半又不说了,抬头问他,“什么?”
她红唇柔嫩,刚刚或许是还咬着唇瓣,上面有两个小小的齿印。
想到两人或是很久不见,季宴淮没忍住俯身碰了碰。
“啊!”
马车一颠,他的牙齿狠狠磕在她的唇上。
棠棠瞬间痛呼出声,一股铁锈味在渐渐在口中散开。
“季宴淮!”
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果然沾上了血迹。
季宴淮看着她越发鲜艳的唇瓣,心中虽心疼,却冒出莫名地兴奋。
他右手揽着她的腰猛地将人往他怀中一勾,而后狠狠地压了下来。
先是痛,而后又是无尽的温柔,棠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闭上眼睛。”
季宴淮咬着她的唇瓣,含糊道。
日头渐高,马车里的温度也渐渐升高。
棠棠软软地窝在他怀中,轻轻喘着气。
“回了桐花村,不许和周朗说话。”季宴淮道。
棠棠觉得他简直无理取闹,“周朗哥哥和我一起长大,我这么久没回去,怎么可能不和他说话。”
“不许叫他周朗哥哥。”他听着她的控诉,强硬地再提出一个不许。
……
“那我叫他什么?”棠棠问。
“你都直接叫我名字,叫他周朗就行了。”季宴淮略一思索,便道。
看着棠棠迟疑了一瞬,他又道,“你叫他周朗哥哥也行……”
棠棠听着他懒懒的声音,自知他没憋什么好主意,正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就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连忙说道,“你也叫我阿宴哥哥就行了。”
听着阿宴这个名字,她突然想起,在桐花村时,季宴淮就是用的这个假名字。
“不要!”她果断拒绝。
季宴淮叹口气,“那就没办法了,那你就不能叫他周朗哥哥了。”
听着他故作遗憾的语气,棠棠没好气道,“不叫就不叫。”
季宴淮逗了她一瞬,看见外面的天色,自知两人马上要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