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她立即爬起来,只是有惊无险,身上没有伤,可地上的晏杭为了接住她胳膊蹭到了地上,手腕处摩伤了好大一片,看着血滴子就要渗出来了。
书月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你怎么会在这?”
她一边机警地往后面树林子看,不知道驯马师会何时到来。
晏杭像是明白她的心思,告诉她:“驯马师不会往这边追,他看错了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追去了。”
他爬起来就地坐在那里,似乎是摔到了,有些站不起来。
书月心中惊疑不定,最后还是开口问道:“是你计划的?”
不然不会那么巧,一个驯马师肚子疼,一个驯马师看不住这匹马。
晏杭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不会想着伤了你,只是想要与你说几句话,那马儿受惊只是偶然。”
两个驯马师都是他曾经的部下。
书月转头就要走,那人却又喊住她:“这么远的路你走回去吗?这次你不愿意同我说话,也还是会有下次,不如我们一次说完。”
他感觉到摔的这一跤腰疼得厉害,心口热热的像是要吐血一般。
如今他的身体的确是大不如前了,摔一跤都有承受不住,心里慌慌的难受。
书月有些愤恨,但还是回头看他:“你要说什么?一次说完,往后莫要再使这样的手段。”
晏杭望着她的脸,觉得她是胖了一些,心里也觉得舒服很多。
他忍着腰间的疼,缓慢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书月却立即后退一步,见她这样,他便自嘲笑了一声。
“从前你我相见,中间总是隔着千山万水,我都没有机会好好地与你解释。”
书月垂眸一字不答。
他的声音染上艰涩:“最后那一仗,我受了重伤,在太阳穴处,如今还留有一道疤痕。我不知道为何会忘记了你,明明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都想好了回京之后尽快去阳城娶你的。阿月,我不是故意忘了你,我宁愿死,也不想忘了你。”
书月见他提到从前,明明觉得自己都不在乎了,可一刹那鼻尖染上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