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啊,有的话奴才不就给您拿进去了吗?
巍子一脸委屈,他不敢去外面,只敢趁陈骄阳没回来,在厅里转悠,可这厅里连个花瓶也没有。
伦玉气的跺脚,险些滴出来,他冲外面大喊:陈骄阳,你过来,咱俩谈谈,快!
陈骄阳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等回到屋饮了口茶,这才慢悠悠应声,世子找我何事?
你你你,太狠心了,你就不怕我憋出毛病?伦玉气道。
陈骄阳真心发笑,这话说的,世子若是想做什么,完全可以人仗狗势,叫那几条狼犬陪着你啊。
方才巍子就这样劝过他,可是伦玉就是不愿意离开这屋,陈骄阳最后笑着说的那句要等他出去的话,让伦玉产生了一种错觉,就算他带着狗出去,陈骄阳也有办法收拾他。
好,伦玉咬牙道:这被子挺厚的,不知道吸水效果怎么样,还有那边那个大柜子,里面肯定好多裙子
伦玉!
果然,能把陈骄阳气失态的只有伦玉。
云儿赶忙递上茶,怕她气大伤身。
伦玉实在是逼急了,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和我好好过?
陈骄阳无语,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话题。
她呷了口茶,呼出一口气,这个话题就不要再说了,就像之前我们在马车里说的那样便好,今日之事我们各退一步,你无理取闹我不追究,但是有件事的来龙去脉,你得给我交代清楚。
见里面没回话,陈骄阳接着道:难道你和这几条狗,要在屋里待一辈子?
伦玉低问:你保证以后不会叫人打我?
你真得看看耳疾了,陈骄阳再次明确道:我保证,日后都不会因今日之事而打你。
嗯
听着有点怪怪的,可伦玉顾不上思考太多,他小腹疼得厉害,隐隐约约有种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他壮着胆子上前,掀开帘子露出脑袋。
厅里的主仆三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等了一小会儿,伦玉终于松了口气,陈骄阳还算说话算数,真的没打他。
陈骄阳亲自倒了盏茶,她刻意将茶壶拿得高高的,倒茶水时又极为缓慢,汩汩的水声听得伦玉浑身发麻。
他两脚来回踩地,我、我还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