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孩儿吕伯一时语窒,他突然词穷,为自己辩解都无能,他也不管擦自己额头上的血,他整个人都惶恐起来。
父亲,大哥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不了落差,别说大哥,就是孩儿也受不了这个落差,原本我们吕家是秦朝第一家族,来来往往的文人宾客云云,谁成想,来到封地,便再也没有人登门,实在是冷清得很,所以,大哥才积极经营,想要重回咸阳的吕仲给吕伯辩解道。
听到吕仲这么说,吕不韦冷嘲一声,门前冷落鞍马稀,这是实事,是他把这两个儿子宠溺得太过了,都是老夫的错,如若不是老夫,也不会纵的你们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身为秦国的臣子,对秦王没有一点敬畏之心,是老夫给了你们错觉,秦国是老夫说了算的错觉,都是老夫的错,老夫真的错了。
父亲吕伯和吕仲惊呼一声。
父亲何错之有,都是孩儿们不懂父亲的苦心,父亲,您要打要骂,自己冲着孩儿来,别自己伤了身子,吕仲担忧道。
吕不韦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想起王贲,王家后继有人,可是他呢?英雄迟暮,生的儿子,却还是这样不省心。秦王来信问老夫两个问题,你对秦国有何功劳?秦国封你在河南,食邑十万户。你对秦王有什么血缘关系?而号称仲父。最后又吩咐道说,你与家属都一概迁到蜀地去居住,明日,就准备开始收拾行李吧。
赵政欺人太甚,父亲对秦国立下赫赫功劳,如若不是父亲,他能成为秦王吕伯怒道。
吕不韦见吕伯还是没明白,气不打一处来,来人,上家法,二十棍,给大公子醒醒脑。
老爷管家有些担忧。
老夫是吩咐不了你们了是吗?吕不韦压抑着火气,道。
管家无法,只能去准备家法,行刑。
最后,吕伯被架在了椅子上,然后,脱了裤&子,只能将棍棒落在吕伯的屁股上。
父亲吕仲还想继续给吕伯求情。
你若是再多说一句,你也陪着你大哥一起用刑吕不韦直接道。
吕仲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