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姑娘佯装无奈道:“唉,那我们只能自己去了。希望到时候徐姐姐不要太记挂我……呜呜。”几个姑娘像是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皆带着哭声围上去。
罗扇摆摆手,“罢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纤画迅速白了她一眼,“难道等那几个屁事都不会干的衙役来查么?人都要化成灰了他们还在里头翘着腿吃茶!”
罗扇一时噤了声。
“哎呀李师父,李大哥,你看如果知府的公子是个善人,那你不是全身而退嘛?要真发生什么,你是个男人,他也下不去手是不是?”
李晚玑听着,逐渐松懈下来,可万一那人连男人也下得去手可怎么办?他这几日在阁中徘徊,也不是没见到有男人走进角落那间小官的屋里。
见人还在犹豫不决,纤画咳嗽几声,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样吧,酬劳是我两个月的工钱。”
李晚玑挑了挑眉。
“外加给你介绍其他客人。”纤画一咬牙。
“行,成,我可以试试。”
“但有一个条件。”李晚玑继续道,“谁都不许把这件事告诉高将军。”
他眼里黯淡下来,直觉告诉他高泞就是曾经和自己待了一个月的小孩。既然如此,他就不能让这种本可以避免的东西影响到高泞的仕途——且不说对方是知府的儿子,若背后是官官相护,牵扯到更深的利益关系……
罗扇显得有些意外,但很快又被纤画的话拉回来。“懂的懂的,就是没想到你还会不好意思呢。”
“我也要脸的好吗?先不说这个,我看起来又不像个女人,要怎么骗过他?”李晚玑放弃辩解瘫在位置上。
几个姑娘听了对视了一眼,嘻嘻一笑:“那就让你看起来像个女人呗。”
一阵折腾后,李晚玑咬着牙安抚自己光滑的小腿。
罗扇说轻点来,结果给他疼得眼泪都在打转。剃干净后还用力在腿上拍了一掌,和他说比那些客人摸起来舒服多了,让他别太在意。
李晚玑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袖子就被人撩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么点疼就大喊大叫。要都像你这样,我们这不得成屠宰场了?”
“哎,你轻点——”
纤画替人敷了粉、抹了胭脂、点了朱唇,给他留下套最大的衣裳便关上了屋子的门。
见纤画从里头出来,姑娘们皆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纤画先是摇摇头,看大家的表情都沉了下来才转而挂上笑容,“都去外头等着,一会人家换好衣服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