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朗索性不装了,冷笑一声道:“呵,谁更恶心?你一个大男人穿成这样就不恶心?”
“张公子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比不过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李晚玑嫌恶地啧声,颤着站起身,“谁能想得到堂堂知府家的公子是个衣冠禽兽,还仗着自己的权势让手下的人敛些不义之财……我呸!”
张朗脸色一变,英俊的脸上浮出狰狞的笑,“胆子还不小,也是,胆子不小能办成这副模样来勾引我么?”他自言自语,“你在打什么算盘?从我这捞点证据好揭发我?靠什么,靠我给你的那几封信?还是靠你半死不活的身子?”
他起身,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刚刚那会把我这张脸毁了,或者…”他在脖子前比了比手势,“从这里把我划开。”
李晚玑咬着牙,身体的灼烧感让他倍感不适,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青儿呢?你对青儿做了什么?”
“那是谁?”张朗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他怎么会记得自己每天吃了多少粒盐,“哦,我懂了,你是来为那个什么…青儿?寻仇的?她是你相好?”
“……”李晚玑气得说不出话。他进来时就看见左侧有间较简陋的屋子,张朗领他进来前还说一会再传那个壮汉来…他记着次次来街上收钱的壮汉有三四个,也记得陈礿说青儿有被多人欺辱的痕迹……
他怒视对方,沉着嗓音骂道:“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张朗听了反而笑得更难看,一步一步靠近李晚玑,“你不会指望知道了这些,还能完好无损地回去吧?”
“哪怕我回不去,也有人能治你。”
张朗倒吸一口气,他常把骗来的姑娘领到这,因为身子不行,次次都要往香里添点东西助兴,起初是为了自己,后来看着身下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在吸了香后变得湿软,便愈发依赖合欢香助长的情.欲效果。
他那东西胀得不行,看着李晚玑嫌恶的眼神反倒起了兴趣,“真是可惜了你这一双好腿,要是是个女人得多招人疼啊?”
“滚。”李晚玑难受得很,讲话都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
张朗看着他的模样勾了勾唇,然后将人扑倒在地,“但是男人也不是没有洞插?你说对么?”
被压在下头的人用尽了气力反抗,奈何始终没法再使上劲,只能像条离了水的鱼在地上坐无谓的扑腾。
张朗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扒开,随后伸手探进他下裳里——
“嗙!”的一声,门从外被人踢开,高泞站在门口,手里的长剑要被他捏碎似的,眼中蓄着怒火。
他看见李晚玑被人压在身下衣冠不整,对外面吼了一声“都在外头候着!谁都不许进来!”
说着,高泞一脚踹开脸色扭曲的张朗,他把李晚玑捞进怀里,给人盖上自己的披风,似有若无地在他头发上轻点下一个吻:“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