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相较取其轻,程月茹只是犹豫片刻,便决定了下来,至于雁北县,那就只能等到大战结束之后再说了,至于没有朝廷的调令便随意出兵,这种事情对于程月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娄铭虽然不认同这个提议,但是却依旧答应了下来,毕竟他只是县丞,不是县令。
朱亭则是高兴了不少,毕竟清远城是他的故乡,可是如果程月茹不出兵援救,也不会有人说她的不对,不过程月茹依旧发兵,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切都结束之后,娄铭等人回了房间,书房之中只剩下了程月茹一个人。
有些累的瘫坐在椅子上面,程月茹突然感觉有些累,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累呢,其实自己真的不喜欢这些东西,自己只是想要有一个地方,能够让自己安安静静的读书的地方。
这种日子和自己所期望的差别有些太大了,以至于到现在,程月茹总是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可是自己没有办法挣脱束缚。
院子之中不知何事传来了练功的声音,程月茹推门看去,时间又仿佛回到了数月之前,张君离开的前一晚。
也是深夜,院子之中,刀影阵阵,月光入华。
院子的小亭之中,一壶温好的酒,两个杯子。
程月茹出来之后,张君便停下了舞刀,两人相视无言,不过程月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意思,所有的事情交给他去处理就好。
程月茹没有回应,张君也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她会相信他的。
一壶酒,很开就见底,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过两人却并没有尴尬的样子,反而乐的如此。
程月茹从小就没有这种经历,而张君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想法,反倒是这种相视无言的时候,两人就更加心安。
第二天
雁北城新征兵一千,加上原先就有的士卒,还有林澜带来的,战后只剩下不到五百,总共将近三千人,由张君带领,前往清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