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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犯错能不动就不动,这就是寒门出身的地方官选择。除非是天降运道,你在位期间作出什么大功绩,比如田地收成翻倍。

    对小农为本的封建王朝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功绩了。

    顾兆打听过了,如今的府尊在宁平府县已经十六年了,一直没挪过窝,可见背后是没什么靠山人脉,所以为什么乍听西坪村税收多了,亲自过来给黎家发牌子,还给包了一百两银子。

    府尊也是激动吧,事关他的前程。

    如今的府尊肯定是一心扎在农田上了。

    再有就是人情——人和人平等那是人情,下位者对上位者那可不是人情,顾兆想的明白,他现在借着府尊匾额震慑一二可,要是去告官动了这层关系,那真划不来。

    综上所述,见官是不可能的,希望金玉酒楼这次后不要来硬的。

    “没事,收拾吧。”顾兆同周周爹说。

    三人关了铺子,隔绝了外头的目光,不过隔不了隔壁两邻说话闲谈声:“诶呦没想到黎家还有府尊大人赠的匾额。”、“我瞧了又瞧,不愧是府尊大人写的字,就是好。”

    说话的是许阿婶,许阿婶不识字的,不过就是拍拍府尊大人马屁。

    “真是没想到,一个庄稼汉子还有这样的本事。”

    “也不能这么说,府尊大人都赞扬了黎家,这说明黎家人也是好。”

    “那倒是,肥田的法子都不藏私,你说真有翻一翻的法子?”

    “应当是有的,没看府尊大人都给了匾额了吗。”

    ……

    闹事的还没回酒楼,掌柜的已经听到了事情败露的风声。石榴街离着金玉酒楼又不远,走路不到两刻,要是跑就更快了。

    闹事的弟弟一直藏在角落暗处听着,一看不对,赶紧跑回去跟掌柜的求助,说黎家咋还要见官,还有府尊匾额,求掌柜的救他兄弟。

    跑过去是气喘吁吁的,说话也只字半语,来回颠倒那几句。

    掌柜的一听府尊大人,顿时也吓得手软,咋还跟府尊大人攀扯上关系了?黎家背后还有这么大的靠山在?再听见官,吓得额头直冒冷汗,直问那闹事弟弟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