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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吃吧,咱们都不客气。”

    柳树小鸡啄米点头,不客气不客气,见黎叔动了筷子吃了,这才抄起筷子夹了块肉,还没送嘴里,扭头就看男人看他,筷子上肉是晃了又晃,最后十分不舍不甘心先搁男人碗里。

    咋吃个饭还要他照顾。唉。

    顾兆和黎周周在旁边你给我夹一块红烧肉,我给你舀一勺子鸡丁,两人平日里吃饭便是这样,并没有觉得不妥。顾兆一看严二哥盯着碗里柳夫郎夹肉不动筷,便又笑了一回说:“柳夫郎第一口就想着二哥,二哥不送回去?”

    严谨信便肃着一张脸,给小树夹了菜。

    柳树盯着碗里菜,他给男人夹了肉,男人就给他夹菜,算了算了,还是他自己来吧。

    一顿饭吃乐呵,饭后黎周周和柳树收拾了锅碗。

    隔壁院子柴火、锅灶都备上了,要用热水,严家两口子自己烧。柳树跟周周哥道了别,和他男人这才回了隔壁,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来时候见闻,说在镇上客栈一宿贵,说吃了啥,说阿奶阿娘带了啥,说家里不让操心如何如何。

    严谨信话少,也喜静,以前不爱听这些鸡零狗碎话,如今听着听着,一张严肃脸,神情缓和了不少,时不时还要应一声。

    因为小树说我说了这么久,口都快干了,你就不知道回一句话,到底听没听进去呀!

    院门关了。

    夜深人静,洗漱过。

    黎家屋里床幔拉着,黎周周浑身水汽,刚洗完,在被窝里拉过相公手放自己怀里,顾兆一摸,温热紧实肌肤,不由挑了下眉,凑过去说:“周周哥是要我亲亲吗?怎么里衣带子都解开了。”

    “相公。”黎周周不好意思说。

    顾兆手贴着肌肤,摸了摸,茶里茶气说:“什么相公呀,周周哥怎么不叫人家小兆,是小兆没有小树名字好听吗。”

    “我和小树都是哥儿,相公怎么连这个醋都吃。”

    “现在不仅不叫小兆了,连醋都不能吃了……”顾兆茶茶可怜巴巴眼神。

    黎周周脸红了一片,相公嘴上说可怜巴巴,可手上正‘欺负’捏他呢,胸膛痒痒,忍着害臊,说:“可以可以,相公爱吃什么都成。”

    “周周哥也成吗?”

    “嗯。”

    就做了一回,顾兆本来是闹周周,这几天来回奔波肯定没休息好都累,但后来闹得过火了,他家周周又可爱,一副任君采撷模样,就水到渠成了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顾兆起来才想起来严二哥在隔壁。隔壁院,柳树是起了个大早,烧了一锅杂粮粥,还贴了饼子,带来酱菜,他给周周哥端了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