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顾叔叔?”莹娘不懂。
顾兆:“福宝和大白现在一个漂亮一个俊俏,要是以后长大了,两人长着长着颠倒过来了,福宝俊俏,大白漂亮了呢?”
莹娘听得有点懵,想了好久才明白,觉得顾叔叔说的对。
“那便不急了。”
然后去和俩弟弟玩了。
等孩子走了,郑辉才笑说:“前段时间柔娘说我惯女儿惯的厉害,以后不好找婆家,我不就顺口提了句有个现成的嘛,咱们兄弟,都是亲近,你家大白还不是我看着长大,自然是先便宜你家了。”
“孩子还小,日后再说。”严谨信说道。
本来说的就是玩笑话,三人没当真,进了书房说起别的了。郑辉说:“上次我去范府,范闵对我十分亲切颇有拉拢之意,还打听了兆弟你的消息。”
“哦?问什么了?”
“问倒是没问什么紧密的,夸你才学好,心里有抱负,问你师承何人。”
这个师承何人,不是说以前在府县官学的夫子,虽然吧也算老师,但这里讲的是传承的意味,做了人家弟子,以后就是那一派的。
天地君亲师的师。
顾兆自然没有,连个字都没有。
“若是说学问,咱们三人中二哥是最拔尖的。”顾兆说。竟然这么夸他,确实是有点拉拢的味。
郑辉:“我也这么想,不过范大人就说了那么几句,之后再也没联系找过我说话,所以就给你说说,你心里好有个谱。”说完小小叹了口气。
“有什么说什么。”严谨信直截了当道。
郑辉:“我觉得范家门风不好,咱们还是不要过多亲密,这话我本不该说的,范恩,哦就是范大人第三子,算是我姐夫,可这人秉性浪荡心性不堪,第一次见我,便说要带我去见识见识。”
顾兆:……他穿来这么久了,当然听懂‘见识见识’后头的意思了。
“这人确实品行不好。”严谨信断定,“大哥你还是少交往为好。”
“自然。”
“我一个小官,肥料法子得了一时风头,范大人可能就是问一问,没准也没别的,成了不多想了。”
中午严家摆了两桌,男子一桌,女眷一桌。
因为堂屋略小摆不开,顾兆便提议,他们在院子里吃喝算了,要是女眷嫌有风去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