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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老师师娘也是同他这般想的。

    也幸好,院子主卧堂屋收拾出来了,黎周周便送老师师娘先去歇息洗漱用餐。福宝刚被夸了,走在旁边是脚步轻盈,张口闭口都是四奶奶,想听四奶奶说画画。

    “福宝先让师爷爷奶奶休息休息。”黎周周道。

    孙沐摆手意思无事,白茵则道:“我见福宝可爱,并未打扰到我们。”但她一想到墙上的那副‘画’,便顿了顿,说:“回头收拾妥帖了,再同福宝说画。”

    “好。”福宝也答应的高兴干脆。

    孙沐哄说:“你不是约了你什么十七侄子吗?快去吧,我和你四奶奶一时半会走不了。”

    福宝这才应了声,还算稳重的行礼退下,只是从堂屋门出来,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已经是蹦蹦跳跳的高兴,还喊阿吉:“快快,把我的小白花牵过来,我要跟十七说,我画画是真的厉害~”

    尾音飞扬。

    堂屋里的黎周周:……

    他还是也走吧。

    “你去吧,我们夫妻住下来了,不急一时。”孙沐同黎周周道。

    黎周周应是,本想说两句客气话替福宝挽挽颜面,但觉得还是别说了好,只道:“好,老师师娘若是缺什么,尽管吩咐。”便作揖行礼离开了。

    等他一走,这堂屋就是孙沐同老妻白茵。

    “多留几日吧。”

    白茵当没看到老夫脸上的笑容,颔首道:“自然,我应了福宝。”

    这次来昭州,也是孙沐接了昭州顾兆送来的信,信中所言当日在京里时,他讲学坏二皇子名声,这是计谋,乃是京里容四容烨设的计,如今容烨在昭州他的府上养伤,主动说了之前种种。

    看完了信,孙沐心中平和,并没有往日波澜,但他还是说服了妻子前往昭州,明源的死,这么多年了,连远在昭州的徒弟得知此事也是怕他伤怀,写了许多玩笑话,到了此事下笔斟酌。

    该了结了。

    于是孙沐就同白茵一起动身到昭州,夫妻二人原是想着说清了事,了结的心结,在昭州留两三个月,去学校官学讲讲学,最慢也是年底便回去。

    可到了昭州,如今就不同了。

    夫妻二人洗漱后,发现堂屋多了一盆冰,顿时凉快不少,用了饭菜,便昏昏欲睡疲惫来了,两人是分房睡得,多年习惯已经养成,各回各的房间。

    等再次醒来,余晖落地。

    夫妻二人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收拾不过两刻功夫,黎周周带着福宝来请老师师娘去后院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