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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畅快淋漓,能高兴一整天。

    “……就是不知昭海伯啥时候回来?”

    师爷也不知,只说:“去岁的消息,昭海伯进京护送东西,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都是去年了,这会开了春,应当快了吧?”

    “也不一定,京里有黎老板在,几年没见,王老板指定要亲近亲近黎老板,好好说说话叙叙旧……”

    这倒是。

    结果第二日衙门前又堵了人,才知道哥儿能科举了,这下又是一通讨论。

    “也不知道福宝少爷考不考?”

    “定是考的吧?福宝少爷聪慧,肯定不会错过。”

    “这政令是去岁下的,走到了如今才到昭州,要是福宝科举考试,那我说王老板肯定回来的晚些,得看了福宝科举才成。”

    众人都这般想,乐呵呵的,还有给福宝少爷求福的,全昭州都不急,可有人家急啊,能把王家愁怀急死了,就盼着昭海伯早早回来过去迎接。

    王家。

    王宏贵年岁大了,早些年把生意交给嫡子打理,但是这兄弟俩是榆木脑袋,对生意不开窍,有他看着,和沾着王坚的名声,守成还行,再往上就不成了。

    还不能教,教了是面上说听明白了,实际上背后恼。

    这俩兄弟,老是盼着王坚生意败落倒大霉,好上前落井下石说句:“该,让你当初不听我们的,把银钱股份交到王家手里,活该了吧。”

    可这一日没等到,王坚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以致后来和官府合作出海,王家兄弟还酸溜溜了一回,又被这个庶出的哥儿压了风头,等后来出海一年、两年,半点风声也没,王家兄弟幸灾乐祸,同母亲说话时,聊起来也要说句:“我早说了,哥儿能管什么生意买卖,还是那般大的。”

    “可不是嘛,这都两年没音信,没准死外头了。”

    当年为了逼王坚交出股份,各种手段出尽了却没得到,本是一家人现在早撕破脸,昭州城都知道黎府的王老板和王家是两家,两回事。

    整个王家嫡庶分明,几位姨娘为了讨夫人的好,还去戳王坚姨娘的心窝子,说她孩子葬身大海死了回不来了,王坚姨娘每每听了就是哭,可也没法子。

    王宏贵还留了余地,没让夫人去刻薄王坚姨娘。

    就这么又过了两年,后来王宏贵都觉得王坚死外头了,自诩看清真相,唏嘘一个哥儿跳那么高干什么,人家黎老板后头有当官的,你有什么,当了黎老板的棋子咯。

    后宅不显露磋磨人的法子多着,还让你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