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淡淡的金光呈扇形扑来,老道身上散开的黑红之气被金光笼罩,纷纷消融。这些类似尸气的东西很少,等老道身上不再有黑气飘出,蛟爷收了金光,眼巴巴瞅着我。
面对它邀功似的注视,我直接伸出手捏住它的尾巴提到眼前。
蛟爷尾尖的金色越来越重,这并不是光芒,而是实实在在的金色血肉,就连那细小的鳞片也如黄金铸造。
这种金不如黑色那般深邃,却独有一种威势。仅仅一小截蛇尾,却让人有莫名的沉重感,好似手中抓着的是上百斤的重物。
蛟爷被我提的不乐意,蜷起身子爬到我手上,示威似的吐信子。待我放开它,就拿着尾巴一下下的抽我手指。
我哈哈大笑,却又想起老道刚才说不要扰他,连忙闭嘴。然后小声嘿笑着,拿左手食指挑起蛟爷的下巴:小样,吃两回骨片还吃出来本事了。那玩意好吃不?
蛟爷微微歪着脑袋,似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会,它吐了两口信子,忽然一口咬在我手指上。
依然是那种不痛不yǎng的酥麻感,我把手抽出来,一指头将它压倒在手心里:没事咬我干嘛,这不关心你日常生活吗。
蛟爷努力把脑袋从我手指下钻出来,然后将尾巴探到前面。小脑袋转过去看了眼金黄色尾尖,随后吐着信子晃起脑袋。看那样子,好似是在摇头。
你是不喜欢这尾巴,还是说骨片不好吃啊?
蛟爷看看尾巴又看看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那小尾巴一个劲地抖来抖去。
我嬉笑着捏住它的尾巴:要是觉得尾巴难看,要不我帮你切掉好了。
蛟爷的尾巴顿时不抖了,嗖的一下把尾巴抽回来,跟屁股着火似的,顺着我胳膊腿就爬到茶几下面去了。
我正说要找它,却见它瞪着浑圆的黑眼睛,从桌子前怯怯的露出半颗脑袋。一见我往它尾巴那看,立刻又嗖的一下把脑袋藏起来。
我被它逗的忍不住笑:傻乎乎的,我还能真切你尾巴啊,过来。
蛟爷又露出半个脑袋,见我把手伸过来,吐着信子看了一会,这才慢腾腾的爬上来。
我把它放在手心,一手摸着光滑的蛇鳞,一边看向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