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狗屎,我肯定把他打出屎来。如果对方比我厉害,例如老道这样的……毛主席和小沈阳都说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天色已黑,我肚子发的咕咕叫。老道士从床上下来,打算带我去饭堂。
他这一点是最令我敬佩的,甭管怎么把人揍了,该吃人家的照吃不误。对老道来说,这是理所当然,因为独生脉还有事求他。
不过,想起白天跟独生脉闹得那么僵,我哪好意思再去吃人家。从老道袖子里摸了几个包子,配点清水随便填一下。
之后的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老道士和我再次去了饭堂。这一路走的我忐忑不安,总觉得别扭。
饭堂里,独生脉的众人差不多都吃完了,几个年轻子弟正在收拾碗筷。
见老道和我进门,没等那几个年轻人开口,陶天松就说:盛两碗饭,再炒几个小菜,我与高人喝几杯。
陶天松说话时面带笑意,好似完全忘记之前的不愉快。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心里犯嘀咕。
大早上的喝什么酒,难道是想下du?
老道士坐在椅子上,待酒菜上来,很平常的与陶天松干了一杯。我在旁边看他一口酒下肚,忍不住咽了口水,这老头太大胆了。
见我不动筷子,老道士瞥了一眼,说:怎么不吃,不是饿了吗?
我这叫一个愁啊,吃了怕被du死,不吃怕被羞死,也可能会饿死。
衣服口袋动了几下,从休眠中苏醒的蛟爷顺着胳膊爬上桌,冲那几块肥肉咔嚓就是一口,仰着脖子就给吞了。
吃完了它拿脑袋在我衣服上蹭了蹭,又钻回口袋。
这家伙,把我衣服当纸巾了?
陶天松哈哈大笑,说:这条小东西有意思,不错,不错,哈哈哈。
笑声,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反正有老道在旁边,就算中du也应该死不了。我咬咬牙,手一伸,拿着筷子开始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