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脉要聚集起来需要时间,天帝复生的布置也需要时间。要知道,封地是天大的事,其中涉及太多难以言明。几个时辰并不多,毕竟我们只是想打开一个缺口。噶木回答。
什么缺口?我好奇地追问。
封地之锁。噶木对我摇头:看来八索的传承,你还没拿到多少。
这话多少有点打击人,我不禁觉得有些脸红。想反驳吧,又没好理由,总不能把责任都推爷爷和老爹身上吧。
这也怪不得你。噶木笑了一声,说:不过我很好奇,以八索的神通,老爷子为何早早离世。
我不知道……
哦?难道他平日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吗?例如受过伤一类。噶木又问。
没有吧……我不是很确定的说,因为爷爷脾气太古怪,我一个小孩子,根本连他身边也不敢靠。至于父亲,一直沉默寡言,从未和我说过这些。
噶木神情有些失望地说:那就算了,这倒是件怪事。
之后,我们没有再jiāo谈。在那站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干脆一屁股坐地上。坐时间长了也不舒服,就又站起来。这样来回折腾很长时间,几乎要把我憋疯了。
你能想象一个yin暗空旷的大殿,旁边站在三个木头人,远处站着一个木头人,到处是鬼火漂浮,而你却无所事事的感觉吗?
其实我很想把通冥玉佩掏出来到处查看一下,但每次我把手摸向胸口的时候,魏擎苍总一眼扫过来。他眼神不算凌厉,但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让我感觉很别扭,只能把手再放下。
等我过一会又想去拿的时候,他又看过来……
这样又来回重复几次,我有点抓狂了。
我又不是姑娘!我摸自己胸,你看个毛线啊!我是个瘦子!就算挤挤也没有沟的!
当然了,这种bào发是在我脑海里。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