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很远。
能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如此多的人,已经很不容易。
时间拖的久,不仅对帝脉有利,对那些各大势力联盟也有力。帝脉可以等到天帝复生,而其它势力也可以拖到所有人都汇合。
数千米高,如n千瓦大灯泡的天帝之躯,就是地府中最耀眼的灯塔。
因此现在比拼的不是局部胜利,而是哪边的速度更快。
幸运的是,那些大部队与我所在的位置,都隔着一些距离。
而就算有人能发现我,恐怕也不会往这边来。势单力薄,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就像人类会专门消灭白蚁群,但绝不会单独去消灭一只白蚁。
万法莫逆的威力很强大,一击就让铜甲尸从壮男变成豆丁,可它的后遗症也很厉害。
我歇那么久,才感觉刚刚恢复一点力气。
虽然手脚不像之前那样酸麻,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通冥玉佩从惊人的灼热,到现在已经慢慢冷却。
我把它掏出来,看到不管红的纹络还是绿的气息,都非常的黯淡,几乎不可见。
由此可见,我能将万法莫逆施展出那么强大的威力,绝不是我道力已经增长到惊人地步。而是通冥玉佩以一直我还无法理解的方式,帮我完成了这一切。
或许,我那下意识地抬手念咒,也是它引导的。
这与神授一样,很难想象,却又不难理解。
万物有灵,或许通冥玉佩也有。
就这么一会,帝脉与那几批人,已经混战在一起。
距离不远不近,但这不是我可以清楚看到的战斗场面。只能隐约听到几个方向传来了喊杀声,呼喊声,惨叫声。
说起群战,这让我想起摸鬼脉弟子与那个小部队的战斗。如果大殿没有透明,如果那几百个人没有恰巧发现我们,我和老道肯定还被困在那里。
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参与这些可怕的战斗,同时回头向后望。
或许是数百里距离对我来说太远了,什么也看不到,这让我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