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又对我说:去看看高人吧。
这个要求我无法拒绝,只能再看蛟爷一眼,而这时,杨宗旭已经招呼人准备把蛟爷抬走。
我一步一回头,看着他们想方设法,意图把蛟爷扛在肩膀上。
老道依然在闭目疗伤,他的道力似乎有所恢复,我看到他取出一些丹yào放进嘴里。苍白的面色,在逐渐红润。只是肚腹被人一剑刺穿,横拉了将近十厘米的口子,这差点把老道拦腰截断。
如此重的伤,不是几颗丹yào就能解决的。
沅陵老人已经回来,他的杀气内敛,把滴着血的司刀往腰间一chā,开始摆弄老道的手脚。
还好只是人为,没有参杂其它力量。沅陵老人在查看一番后说:那些小兔崽子还不算太狠,你这伤给我几周时间,保证还你个原模原样的手脚。
老道闭着眼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沅陵老人一挥手,几个白虎蛮的汉子提着简易的担架,小心地把老道搬了上去。自始至终,老道都没任何动静,也没有抗拒别人移动他的身体。
这次重伤过后,老道似乎有所改变,但依照我对他的了解,这种改变的背后,潜伏着巨大的危机。
不是那些羞辱了他的人全部死光,就是他死在那些人面前。
此时,我已经走到老道的身边。沅陵老人看我一眼,又看看蛟爷,他轻叹一声,拍拍我的肩膀,说:是我来晚了,不然的话……
谢谢你们。我冲他们鞠了一躬,这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如果没有他们,我和老道可能早就死了。
沅陵老人看着我,最终只叹息一声。
这时,后方忽然有人惊呼。
我转过头,一眼望去,立刻愣在那里。
蛟爷的尸体,不断发出噗呲的声音,像布料被撕开一样。一股股浓厚的腥臭味,隔开几十米都闻的清楚。
一滴滴略显透明,又带着血丝的yè体,从尸体下方滴落下来。用木棍做担架,抬起蛟爷的白虎蛮壮汉,纷纷发出惊疑声。
那股腥臭,让他们忍不住捂鼻子,但无论多臭,他们都没有把蛟爷放下。杨宗旭手一挥,十几个壮汉一边捂鼻子一边前行。
我在这边看的心里更加愧疚,不仅仅是对蛟爷,更是对这些前来帮助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