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虫比人更好用,相信过不了太久就会有消息。你应该明白,论起揍人的心情,我比你更迫切。等找到那群不开眼的王八蛋,我打的他们满脸开花!
这是沅陵老人的原话,一开始还算有理,可到了最后,就让人很无奈了。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却说着说着就跳着脚绷着脸像要吃人。杨宗胥在一旁听的直翻白眼,忍不住说:爹,酒来了,喝不?
喝!一定要喝!沅陵老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他两手同时拍在我和老道的肩膀上,哈哈大笑,说:今天算我们第二回碰面,一定要喝!而且要喝醉,谁喝不醉,别怪兄弟我……
爹,吃饭了,师公等着呢。杨宗胥看他说话又开始不着调,只能无奈的再次催促。
行了行了,少在这唬我!沅陵老人眼珠子一瞪,杨宗胥脖子一缩,不敢吭声了。
不过,他没再多说什么,招呼我们去院子里吃饭。
小美女在一旁乐的咯咯笑,一口一句爷爷你好威风,爷爷你好可爱。把沅陵老人哄的牙都快笑掉了,两斤酒哗哗的就进肚了。
天气越来越闷热,太阳还挂在西角呢,这酒就喝好几斤了。小美女一开始还能呆,后来被这酒味,汗味熏的不行,筷子一扔,找个借口溜了。
我被沅陵老人借辈分强压,硬着头皮喝了一口酒。酒味不是太浓,入口醇香,但下了肚,那可真跟吃了火炭一样。一张嘴,感觉自己就变成喷火娃了。
而且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感觉头开始发晕,赶紧借尿遁开溜。
哎,我说杨家那小子。对,跟我同姓。你这肾不行啊,明个儿我让念喜给你弄点yào酒补补,一天一斤下去,保管你……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不过这一天一斤四个字,差点把我吓瘫在那。
关门进房间后,忽然听到“嘶嘶”“呱呱”的声音。
往床上看,却见蛟爷缠着那颗“篮球”,正拼了命的咬它翅膀呢。“篮球”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呱呱呱”的叫个不停,翅膀也在扑腾扑腾的扇着。
我连忙过去,把蛟爷从它身上拽下来。
你干嘛咬它,饿了?我把蛟爷抱在怀里,又翻看一下“篮球”的翅膀,没看到被咬破的痕迹。不过我这腰一弯,蛟爷又嘶嘶着张嘴咬住“篮球”的另一只翅膀。
“呱呱呱呱呱……”
我这叫一个无奈啊,赶紧把蛟爷再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