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都是荒野冻土,极少有人伫立。我们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老道和沅陵老人还有扎古衣把身上的背包取下,从里面拿了一些熟食和水。
我看的发愣,连忙把自己的包也取下来,打开看,还是一堆报纸。
看什么看,还不是怕你小子嫌重。沅陵老人哼哼一声,又掏出一个酒壶和几个酒杯。他可真是太爱喝了,连这种时候都不忘带酒出来。
不过走这么久,我早饿的肚子咕咕叫。管什么天下大事,填不饱肚子,我就饿死在拯救世界的半路上了。
抓了一个卤鸡腿啃着,我问:咱们就这么走,不和没来一样吗?你们刚才发现什么了?
沅陵老人与扎古衣他们先碰了杯,一饮而尽,又捏了几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嚼。等他把花生米咽了,已经用去两三分钟,我等的那叫一个急啊,简直比姑娘三年不来一次大姨妈还急!
沅陵老人砸吧砸吧嘴,然后瞥我一眼,说:什么也没发现。
听到这六个字,我杀人的心都有了:那你们在那拍这么久,什么都没发现?
拍照片能发现什么?沅陵老人看着我,像是在看外星人。
我愣了愣,然后问:你们只是单纯的拍照片?
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在那摆姿势给谁看?沅陵老人哼了哼,说:早知道不让你拍了,那都什么狗屁技术,好端端的一张脸被你拍的跟鬼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遗照呢。
我沉默了……无话可说。
可是……
你们能不能干点正常人能想到的事情啊!
连你的法术都被破掉,我们离这么近,再搞什么花样,还不被人立刻发觉?沅陵老人像看二傻一样地看着我,随后叹口气,说:算了,知道你想不了那么多,以后跟着我多学学。
我不是想不了那么多,我是想得太多了好吗!跟你学?会被你带坑里面吧!
心里的愤怒呐喊,并不能换来什么改变,我只有愤愤的啃鸡腿。
一顿饭用去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大亮,但温度并没有高多少。沅陵老人也不说走,就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