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冒出来。杨宗胥说。
可能是那什么锁弄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既然扰到这里的街坊邻居,你就放手去查。什么狗屁专家,精气流失,他们能查个毛啊!沅陵老人没好气地说:对了,你大哥最近捎信来了没有?
呃,没有,最近在调研,好像挺忙的。杨宗胥说。
这小兔崽子。沅陵老人呸了一口。
回头我让他给您打电……
打个屁!沅陵老人骂了句:我就要信!娘的,连写信的功夫都没有么,早知道我当年……
嗯?摇椅上躺着的老人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沅陵老人脸色一变,连忙转过头哈哈大笑,说:好好好,知道你疼那宝贝孙子,不过好歹我是你徒弟,教训下自己的儿子不行吗。
摇椅上的老人低哼一声,没说话。沅陵老人一脸郁闷的冲杨宗胥挥手: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赶紧把那什么什么玩意揪出来。
我在一边听的直乐,见杨宗胥转身要走,连忙追上去问:杨哥,你这是干嘛去?
去看看那些牲口,不然咱们以后真得全部吃肉。哦,说不定连肉都吃不上了。那群专家查不出原因,说可能感染了什么不知名病du,人吃了也许会发生危险,准备把全县的牲口都隔离,死掉的全部烧掉呢。
这么严重。我有些吃惊,赶紧说:那带我一起吧,我都快闷死了。
唔……杨宗胥看看我,然后点头:也行,跟我走。
我们俩并肩出了门,走不了多远便拐进一家住户。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哭喊:哪个杀千刀的啊,害了我的狗啊!好死不死的,让我怎么活啊!
我听的无比汗颜,脑子里自动就冒出一个中年fu女坐在地上扑腾着两条腿,眼泪哗哗喊天骂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