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在不在。不认识你的话,也不可能摸到这里吧。杨宗胥说。
那是……不过……我皱着脑门仔细想,可始终想不起有这么一位亲戚。
念喜,去弄点酒菜吧。前面传来沅陵老人的声音,他刚从房间里出来。见到我们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让前辈费心了。老道士上前拱手施礼,然后说:不过今日后就不再叨扰,我们要回五行道观了。
嗯,也好,每天在这白吃白喝白住还不给钱,早就想赶你们了。沅陵老人说。
我听的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张口。沅陵老人看着我,微微点头,说:你小子倒有了长进,多努力,别给你爷爷落了名声。
啊?我有些诧异地看向他,而沅陵老人并没有多讲,只挥挥手状似不耐烦地说:吃完饭赶紧走,看着碍眼。对了,那丫头跑了,念喜和你们说了吧。
我嗯了一声,沅陵老人接着说:我可不是警察,没权力关人,也没义务管她。不过那丫头脾气对我胃口,改天你们要真管不了,就送来,我给她松松筋骨,锻炼锻炼。
沅陵老人说的轻巧,可却让听的人直冒冷汗。让他给松筋骨,那是骨折啊还是脱臼啊?
前辈费心了。老道士拱拱手,坐在椅子上。
没多久,杨宗胥送来酒菜,我们在一起吃了饭,也没闲聊,老道就带着我离开了。
望着沅陵老人在院中独自饮酒,旁边杨宗胥愁眉苦脸地看着酒罐,我不禁觉得有些不舍。在这里过的时间也不算短,无论沅陵老人还是杨宗胥都是很好的人。他们爷俩的脾气完全不同一个火bào,一个平和,生活起来倒挺有意思的。
临走前,杨宗胥悄悄告诉我,县里又恢复了平静,已经两天没出现牲口死亡的事情了。这让他很是不爽,觉得像被人耍弄一般。
不过我可没时间和精力去安慰他,只叮嘱说,我那位亲戚如果再来找,就让他去五行道观。既然能找到沅陵老人这,想来再找去五行道观也不算难吧?还有小美女,如果她回来了,也让她直接回五行道观吧。
杨宗胥或许觉得上次弄丢蛟爷和蛙妹,这次把个大活人都给弄丢了,心里有些愧疚,所以连连应是。
离开沅陵县后,老道带着我连迈几步才停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