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来到帝台所在的位置,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完全没被阻挡,好似那里根本不曾有山存在过。这真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看样子,像是秦岭帝脉的人。老道士说。
帝脉?说起帝脉,我立刻就想起那个死在地府中的东巴朗。每次想起他,心里都有些压抑,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人……如果他没死的话,或许是与魏擎苍一样的吧?
在我看来,这两个男人xing格脾xing以及做事方法都极其相似,但前者运气太差,后者时来运转。运气决定了命运,也让人为世事难料四个字唏嘘不已。
地府一役后,秦岭帝脉相当低调。所有势力中,他们损失是最大的。不过对于帝脉这个庞然大物来说,死掉万儿八千的弟子,并不能击垮他们。一旦被整合起来,就会像天尸脉那样,不!比天尸脉更加惊人。到那时候,别说地球人,就连火星人都该吓的斯巴达了。
只是相比较下来,天尸脉显然更容易完成目标,只要几个巨头再死上一两个就ok。而帝脉呢?想救出天帝……不吃菠菜显然是不行的。
帝脉那几人像是来查探情况的,在附近绕几圈,可能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几个人挠挠头发又回去了。
你说,帝脉损失那么大,难道没动静了?看着画面里那几个快速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我好奇地问。
当然不可能,但那不是我该关心的。老道士说。
好吧,那我们应该关心什么?我撤了法咒,画面破碎后消失。
是你应该关心什么。老道士纠正我的话,然后说:你可以关心它的化蛟,也可以关心九丘移来帝台会对你母亲产生什么影响。再或者……关心一下到底自己离开,还是让我把你踹出去。
我翻个白眼,这老头子,也不讲情面了,难怪光棍那么久。一看就知道,就算上了非诚勿扰,也是啪啪啪第一回合二十四盏灯全灭的下场!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抖着身上的灰,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