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陈述白亲临,还带来了木匠,晚娘和伙计们正协助着木匠做活,见木桃走出来,狐疑道:“你怎么把丽丽和那人单独留下了?”
木桃走近她,咬耳朵说了几句,晚娘一下就明白过来,立马想要进去拉开作恶的男子,可临到门边停住了,只因,她听见里面传来殊丽的气语。
“你先放开我,去床上......”
晚娘止了步,不仅如此,还拉着木桃走远,并把棉帘子落了下来,不准任何人靠近。
面点师傅老赵喝了凉透的汤药,抹把嘴,“老板娘,我先回去了。”
他家就住在早点铺的后街,半刻钟不到的路程。
沿途,他还给自己娘子买了首饰和点心,准备夜里好好温存一番,就不知能否成事......
后堂内,殊丽呼吸受阻,舌尖被嘬的发麻,白净的脸上浮现潮色,不比中招的男子逊色。
“去床上,别在门口……”
她断断续续地要求着,脖颈仰出漂亮的弧度。
襟口的小痣完完全全没了遮挡,周围满是齿痕。
像是掉进温酒里的鱼,随着酒水升温,意识开始迷乱,不能自己。她是可以大声喊叫引来外面的人,可那样会暴露陈述白此刻的“丑态”,她......于心不忍。
再说,本就是她用错药,需要她来买账。
双膝被掰开时,她下意识想要盘腿维持身形,可右踝内侧刚擦过男子的左腰,就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
碰到伤口了。
她双手撑在他肩头,落下了左脚,踩在陈述白的靴面上。
另一脚被陈述白握在掌心,通过接触熨烫她的皮肤。
秀气的眉频蹙,她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提醒道:“孩、孩子还小......”
受不得过分的放纵。
可陈述白没了意识,完完全全沉浸在浪潮里。
两人从门口再次移到桌前,殊丽歪斜着衣襟趴在丝滑柔顺的大氅上,不敢去看身后的人。
陈述白敞着中衣,健硕的肌肉有力的开翕,人鱼线收紧又松弛,快意到灵魂发颤。
历经几个月,他尝到甜头了。
来到床前,殊丽抡起粉拳,不停砸他。这是她和木桃的床,才不给他睡。
陈述白拧不过她,忍着侧腰的伤痛,抱着她去了浴桶那边。
中裤在脚下被踩得发皱,他浑不在意,将人放进空荡荡的浴汤,勾起她没了金铃铛的脚,细细摩着。
殊丽惊讶地看着他,看着他张开嘴,吮起她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