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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又是什么宫宴?

    她不明所以地任由摆布,经这一遭又冷静了一些。

    通过这些时日看来,卫君樾短时间来应是不会真的伤她性命,如同乔家需要她来稳住摄政王一般,她虽不懂这其中复杂,但也明白卫君樾同样需要自己连络乔家。

    所以不用怕......只要安分地听从他的话,总归是能活着的。

    乔茉深呼吸几口,再上马车时,已经比刚刚镇定了不少。

    ......

    “知道要去哪吗?”

    马车轱辘有节奏地前行,乔茉双手乖乖地交叠在膝盖上,鬓边的步摇轻晃。

    她摇头。

    卫君樾指尖挑起窗帘,目光朝外,又问:“可识得此处?”

    乔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马车外的风景快速掠过,只留下红墙的残影。

    她依旧摇头。

    卫君樾瞳仁移向她,笑:“你上次逃的地方。”

    乔茉猛怔。

    看着她逐渐龟裂的镇定,卫君樾唇边的弧度弯得更深了。

    他似乎很喜欢见她这种样子。

    “连路都不识,也难为你能找到这面墙。”他放下手,车内的光亮暗淡下去,“府中有一处偏院关了些恶犬,刚好与此处相反,下次可要记得。”

    “.....”

    他的嗓音轻描淡写,却说着让人遍体生寒的话。

    乔茉掐着自己的掌心才堪堪维持住自己表面的平和,方才好不容易筑建的信心几欲溃散。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只蛰伏的狼,他不轻易露出利爪,却总能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让人不寒而栗。

    被突兀拔舌的秋嬷嬷是这样。

    那日宫宴被不由分说杖毙的宫女亦是如此。

    他甚至可以不顾及任何人。

    所以倘若真不喜她,又怎么会因为乔家饶自己一命?

    刚刚那些说服自己的说词再次被她推翻。

    乔茉缄默不语,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坐在此处有多么煎熬。

    ......

    仿佛过了半辈子那么久,马车终于停下,可入目所见的却不是宫门。

    乔茉怔神地瞧着上面她不识的几个字,可内里来往的伶人已然昭示了这是什么地方。

    她脸白了白,不好的猜想顿起。

    他让自己更衣梳妆,又带自己来这里,是……想把她卖了吗?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腰身被一把揽住,她的身子被男人的披风笼罩了完全,而后她被他带着往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