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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听到他们说这些话,到了嘴边的糕点忽然就不香了。

    她原本好好地在南州混吃等死,外头再乱多花些金银也能保一时平安。

    偏偏不断地有人来秦王府提亲,门槛都踏破了,光是今年就砌了好几回,秦王天天都在后悔怎么没有多生几个女儿,不然就不用发愁唯一的女儿许了这家,得罪另外几家。

    秦真倒是无所谓,索性把来提亲的全都推了,窝在府里躲清静。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提亲的居然越挫越勇,带头的来的居然还是从前和她一起逛青楼惹风流的旧友。

    因为这些个人锲而不舍的来秦王府提亲,惹得外头议论纷纷,说秦郡主是当世第一美人,管你是王侯还是将相,谁也求不得,平白招来了戴老贼围城逼婚,间接地害她落入了死对头手里。

    秦真一想到这,就气得牙痒痒。

    她把剩下半块糕点一口吞了,忽的起身,满脸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一个个的居然都想睡我?”

    齐桦、萧景明、谢荣华纷纷无言:“……”

    楚沉抬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晦暗难明。

    秦真气归气,总不能真的让这几个人为她千里迢迢的跑过来送了命。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平静道:“别的都不说,你们提亲,我拒了那么多次,你们怎么就不死心?”

    声落,众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了秦真一个人身上。

    楚沉静静坐着身姿如玉,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像个误入风月局中的看戏人。

    萧景明和谢荣华都有些欲言又止。

    “我、知道的。”齐桦这么高大一个汉子说着忽然低头,声音也比先前小了很多,“你受伤之后身子不太好,武功也废了,你是怕自己配不上我,才狠心拒婚的。”

    “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谢荣华很是恼火道:“秦兄明明是怕配不上我,才不肯结亲的。”

    萧景明的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如故喜欢的明明是本君。”

    秦真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昏过去。

    她伸手扶案勉强站稳了,而后咬牙问道:“你们这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梦?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你们有那个意思?”

    “你以前常常揍我!”齐桦最先开口,颇为理直气壮,“都说打是亲骂是爱,那你对我难道不是情深似海?”

    秦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强撑着开口道:“咱们讲讲道理,你以前被我揍的时候,每次都喊着要杀了我,你忘了吗”

    齐桦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来,低声道:“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个姑娘啊。”

    秦真气得说不出话,心道:我那时候就是看你每天舞枪弄棒的不顺眼想揍你,和我是男是女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没等她缓过神来,萧景明就开口了,“你当年非要同我结为兄弟。”

    “结为兄弟怎么了?”秦真一下子都没明白过来。

    萧景明皱眉看她,很是认真地说:“梁祝初见第一天就是结拜为兄弟,后来他们死同穴化作蝴蝶双飞去成了永世眷侣。只怪我当时愚钝,竟然不知你的心意,直到回家后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