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元庆还想开口喊住他们,结果一阵头晕眼花,忍不住顿了顿,再抬头看去时,人都已经走远了。
元庆忍不住埋怨道:“楚沉搞什么啊?来了就走!这算给面子还是不给面子啊!”
“他……他把如故抱走了!”齐桦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着便要去追。
一旁的谢荣华伸手拽了他一把,“你追什么追!人家楚王和秦王比邻而居,顺路捎一程也没什么,你追上去闹一场,这事还怎么收场?”
萧景明皱眉道:“可如故和楚王是死对头,他两……”
谢荣华压低了声音同他耳语,“景明兄,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同齐呆子在一处久了,脑子也变得不怎么好使?”
萧景明闻言,面色颇是不悦,刚要开口反驳,便又被谢荣华抢先开口道:“若是放心不下,悄悄跟上去看看便是,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起来?”
“谢兄所言有理。”萧景明低声应了,同谢荣华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齐齐转过身去同众人寒暄了几句,心里却在想着尽早离场,跟上去看那两人究竟在搞什么。
而长街另一头,楚沉抱着秦真回了楚王府,又进了昨个儿同寝的听雪阁。
一众侍从侍女们都有些吃惊,但也不敢多言,纷纷低头退到了屋外候着,听凭吩咐。
楚沉把秦真放到了榻上,转身吩咐外头的人,“备些醒酒汤来。”
秦真有些头晕,但没昨儿醉得那么厉害,只不过这喝了酒就是平时胆子大上许多,此刻同楚沉单独相处,还坐在人家床榻也半点不惧,还不忘把鞋子踢了,整个人都往床柱上靠。
床帐被不小心带落下来,遮住了秦真半张脸,擦过鼻尖有些痒痒的。
她伸手便拂开了,按在床榻一角,半眯着桃花眼看楚沉,低低地喊了一声,“平澜。”
楚沉在床榻另一侧落座,微微挑眉道:“嗯?”
秦真微微起身,靠过去,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这次怎么不亲我了?”
楚沉喉结微动,“什么?”
秦真伸手摸了摸他喉结,无端地魅色横生,含笑道:“我今夜饮了好酒,齿颊生香,你要不要尝尝?”
楚沉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沉声道:“怎么,你一喝酒就迫不及待要给孤生儿子?”
“咳……”秦真冷不丁被呛住了。
楚沉凝眸看着她,语气颇有纠结道:“秦如故,你这癖好……着实让孤很难做。”
“咳咳咳咳咳……”
她忍不住又猛咳了一阵。
原本今夜没醉,想试试楚沉,借此验证一番他说的那些昨夜之事究竟有几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