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元宝儿越嚎越大声,越嚷越露骨之际,只见那伍天覃黑着脸掐着他的后脖子直接将他整个人朝着屋子里头一甩,元宝儿瞬间便跟块抹布似的,一把被扔进了屋内地毯上,摔了个眼冒金星,狗吭地。
然而,头还眩晕着,还没有完全晃过神来的元宝儿屁股刚挨着地,便立马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只一连着几步爬了过去,一口气一把紧紧抱住那伍天覃的一条大腿,继续鬼哭狼嚎道:“呜呜,爷,饶了小的,小的知错了,小的该死,小的魔障了,得了失心疯了才满口胡言乱语的,爷——”
话说元宝儿一边用力的抱紧了伍天覃的大腿,一边哭得抽抽嗒嗒,瞬间眼泪鼻涕便是一大把的。
伍天覃却毫不怜惜,当即一脚踹了过去,将元宝儿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元宝儿揉了揉发疼的心口,在伍天覃抬脚的那一刻,又一把龇牙咧嘴的扑了过去,一把死死吊在了他的脚上,伍天覃再踢,他再抱,他一抬脚,直接将元宝儿一并抬了起来,如此反复几次,竟跟被只缠人兽缠住了似的,让他寸步难行。
伍天覃冷着脸,脸色威厉森木,脸上仿佛罩着一层千年寒霜,一连着踹了几脚过去,看着稳稳当当吊在他脚上的那团身影,终是眯着眼微微咬着牙,口气冷漠的喝斥一声道:“狗东西,还不给爷撒开。”
却见那元宝儿双臂死死抱紧了他的靴子,咬着牙抽抽嗒嗒道:“爷不饶了小的,小的……小的便不撒手。”
伍天瞬间冷笑一声,扫了那常胜和得旺一眼,提声喝斥一声道:“还不给爷将这混账东西扯开。”
话一落,便见那目瞪口呆的常胜和得旺二人立马反应过来跑了过来,一人扯元宝儿的双腿,一人去扯他的手,作势要将他从伍天覃的腿上扯开。
不想,二人刚一凑过,便见那元宝儿瞬间手脚灵敏的朝着那伍天覃两条腿之间一钻,只一手死死抱着他一条腿,只躺在他身下,攀附着他两条腿,嘴里扯着大声冲那常胜和得旺二人气急败坏地嚷嚷着:“我不松,我不松,你们起开,爷不原谅宝儿,宝儿便不撒手,这辈子也不撒——”
“爷,主子,二爷,您就饶了宝儿罢,宝儿知错了,宝儿……宝儿再也不敢赌钱了,您打了宝儿,也左不过是屈打成招,宝儿面服心不服,日后说不准还要偷玩来着,您何不慈悲为怀,以德服人,从言语上感化了宝儿,不就以防后患了么,您罚人打人不过是手段,让人彻底服了您,日后再也不玩了才是本事和结果啊,但凡只要您好好说教,不罚小的,小的一准再也不敢赌钱呢,也定不让那几个再玩了,可好啊!”
竟撒起了泼来。
只见那元宝儿双脚乱踹乱蹬着,嘴里一顿乱嚷嚷着,两条手死死扯着那伍天覃的裤子,险些将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伍天覃听着元宝儿嘴里苦口婆心的“说教”之论,又看着在他胯,下,灵活得似个泥鳅似的钻来钻去与人斗争的身影,瞬间将两只手攥成了个拳头,只觉得胸口剧烈起伏着,胸腔里有一团熊熊大火在剧烈燃烧着,随时随地便要喷火而出了。
然而,那狗东西元宝儿竟钻到了他的裤,裆,底下,还不消停直拱来拱去地,伍天覃面色巨变,脸上一道黑一道白的,唯恐稍有不慎,他便探头探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