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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儿 姀锡 1009 字 6个月前

    只见鸳鸯咬着唇,鼓起勇气打探着。

    话一落,却见常胜拧着眉道:“古怪?爷与元宝儿那小儿二人?鸳鸯姑娘的意思是——”

    常胜有些费解的问着。

    “就是,就是他俩之间……”鸳鸯拧着帕子支支吾吾说着,说着说着,忽而将帕子一甩,有些泄气道:“算了,算了,问你还不如我自个去证实——”

    说着,鸳鸯朝着那正房方向瞪了一眼,而后气急败坏的扭着腰肢走了。

    徒留下常胜立在原地,一脸狐疑道:“主子与元宝儿那小儿之间有甚古怪的?”

    常胜嘴里喃喃低语着。

    话说屋子外,常胜费心苦想着,屋子里头,只见梅见抱着琵琶,坐在绣凳上,她低眉弹奏,轻启着红唇,一声声咿咿呀呀吟唱着。

    曲声儿婉转迷离。

    琵琶声幽幽空谷,在寂静的深夜里,分外浓情惆怅。

    梅见对面,那伍天覃身着一袭白色里衣,外披着件玉色长袍,盘腿坐在软榻上,一杯酒一杯酒慢慢饮着,不见停歇。

    几曲作罢,忽见梅见纤纤玉指轻压琴弦,曲声作停。

    “梅儿今儿个怎么尽唱些哀伤凋零的曲儿,可是心事烦扰……”

    曲声停下,久不见重启。

    良久,只见软榻上的伍天覃一边倒酒,一边缓缓开口说着。

    说这话时,只见伍天覃微微垂着目,目光并未曾落在对面梅见身上。

    梅见却一直直直看着伍天覃,良久,忽而缓缓起了身,道:“梅儿弹唱与往日无异,是听曲儿的人心境不同罢了。”

    话毕,只见梅见几步走到了伍天覃跟前,见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再要倒酒,梅见将酒壶一把缓缓夺了过来,道:“爷,喝多了伤身。”

    伍天覃淡淡挑眉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不信爷的酒量?”

    说着,大手一抬,朝着梅见招了招手,让归还酒壶。

    却见梅见难得大胆的抱着酒壶不松,道:“爷今儿个心情不好,是元宝儿那小儿惹怒了爷,还是……还是大少爷回来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