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元宝儿听到这个消后息顿时心花怒放,整个人兴奋得恨不得跳了起来,整颗心早已经朝着大少爷那院子奔了去了。
“长寅,快,快去打探打探,看大少喜欢什么样的下人?他有什么喜好,爱吃些什么,爱玩些什么,快去,全部统统给我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话说元宝儿与长寅二人一道叽叽喳喳的消失在了院子里头。
他们刚走远没多久,鸳鸯与云裳二人便从廊下的枇杷树后走了出来。
“鸳鸯姐,刚刚听那元宝儿的意思,他莫非是想去投奔大少爷不成?”
只见云裳若有所思的问着。
话一落,却见鸳鸯拧着帕子不说话。
云裳忙支着脖子去看她。
只见鸳鸯一手揪着身前的一片芭蕉叶,生生将那片芭蕉叶一把抠烂了。
云裳瞬间大惊。
这时,只见鸳鸯眯着眼,忽而一字一句咬牙开口道:“那小儿昨儿个可是躲在了爷的屋子里头?他躲了一日一夜,今儿个衣衫不整,甚至光着脚丫子走出来了后,爷就不追究他了,是这个意思么,云裳,这一整个晚上,那小儿究竟做了什么,竟让爷一夕之间彻底泄了火气?”
起先,只见鸳鸯喃喃自语着,说到最后一句时,只见那鸳鸯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只瞬间提高了音量,嗖地一下偏头一动不动地盯着身旁的云裳自问道。
云裳一愣,正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这时,只见鸳鸯眯着眼继续道:“要知道咱们这位爷可从来不是个宽宏大量之人。”
一回两回,三回四回,这都第几回了。
那元宝儿便是哪天将天捅出了个窟窿来,鸳鸯也隐隐有些预感,爷不会迁怒于他。
鸳鸯本以为昨儿个是梅见那小贱蹄子在正房侍奉爷,若果真是那小贱蹄子在里头侍奉,便是侍奉了一整宿,鸳鸯都并不担心,可不知为何,若换做那元宝儿那小儿,她心里头却莫名有些不安。
何况,听说她走后不久,梅见那小贱蹄子便被爷打发了出来。
可是,方才听守夜的那欢儿说,爷昨儿个那屋子里头的灯可是亮了一整宿呢。
“若是元宝儿那小儿当真去了大少爷的院子,我便放过他,可他若是一边去勾搭着大少爷,一边还死皮赖脸的赖在凌霄阁缠着爷不走,便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最终,只见鸳鸯嗖地一下,使出一股大力气,将整片偌大的芭蕉叶一把扯了下来。
话说屋子里,自那元宝儿走后不久,不多时,一大早的,伍天覃便派人送了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