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跪在那地上的元宝儿忽而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
姓卫的眯着眼朝着元宝儿扫了来。
脸上的剑一移,重新抵在了元宝儿的喉咙眼。
元宝儿立马举起了双手,一脸战战兢兢道:“爷,卫爷,您……您误会了,我可不是那姓伍的心腹,更加不是他的劳什子贴心人,老子……老子恨透了他,那姓伍的就是个臭王八,大鳖怪,他是臭狗屎,臭狗屁,他连卫爷您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在整个伍家,老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他,真的,您今儿个要杀了我的话只会令他拍手称快,呵呵大笑的,不信,卫爷您派人去伍家打听打听便知道了,我元宝儿可素来是他伍天覃的眼中钉肉中刺呢,老子撞破了他的丑事,他恨死老子了,正要寻个不漏痕迹的法子将我一除了之呢,您今儿个若杀了我,姓伍的瘪三一准乐得笑话您了。”
只见元宝儿扯着嗓子叫嚷着,因太过害怕太过激动,脖子上的青筋直绷了起来。
不想,他这话一落,只见身后那尤二立马道:“大少爷,莫要听这小儿满嘴胡诌,这小子嘴上一道一道的,鬼心思多得很,当初小的跟贵哥就是被小儿满嘴胡言乱语哄迷了眼,这才让他趁机开溜了,不然这小子早就被扔下护城河喂鱼了。”
“大少爷,他满嘴胡话,您可千万别信他的鬼话。”
尤二差点儿跳脚,一脸牙痒痒得的说着。
卫狄听到这番话后,瞬间脸色微微一变,抵在元宝儿脖颈处的剑瞬间又朝着他的脖子刺近了几分。
元宝儿细嫩白皙的脖颈瞬间冒出了一层红痕来。
“敢戏弄老子!”
卫狄一脸面目凶煞的盯着元宝儿。
手中的剑再往前刺上半寸,元宝儿便要当即殒命在次了。
“小的说的千真万确,若有半句假话,小的不得好死,不信……不信您派人去打听打听,对了,卫爷还记得上回在栖凤山逮住小的的那一回,小的身处何境么?小的那一回可是被姓伍的那龟孙子给捆了手脚倒吊在了大树下啊,姓伍的对小的恨之入骨,早恨不得将小的杀之而后快,一切皆是因为小的无意间撞见过那姓伍的丑事,撞见了他最为丢人丢面的一幕,卫爷难道就不想知道那姓伍的的丑事么?那可是那臭王八的奇耻大辱,这事若一经传出去,他伍天覃便再也没任何脸面敢在卫爷您跟前耀武扬威了,卫爷,您难道就不想知道此事是何事么?”
元宝儿察觉到脖颈上的刀刃越刺越近,越刺越深,只一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口气嚎出了这番话。
果然,听到这里,只见那姓卫的隐隐来了些兴趣,又见这小儿将那伍天覃一口一口骂成了狗似的,骂得他心情舒畅,便一时眯着眼盯着元宝儿,一字一句道:“哦?说来给本少爷听听。”
卫狄用大拇指指腹擦了擦嘴角,一脸扭曲道:“若当真如你所言,本少爷非但不杀你,还重重有赏。”
元宝儿见状,心里顿时一松,片刻后,只一脸谄媚,又小心翼翼地将脖颈处的那柄剑推开了些许,随即,咬牙冲着那卫狄道:“那鳖孙子他……他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