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如此,元宝儿还是十足疼得厉害。
却也死死咬着牙关,从头至尾没有呼过一声疼。
整个过程,包扎上药那人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元宝儿也死死咬着牙,没有吭过一声。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个没有问过分毫。
一个不曾解释分毫。
话说次日一早,伍天覃早早起了,一边洗漱,一边听得旺在一旁一脸熟稔的报着菜名,就跟说书似的,一串串麻溜的菜名便在屋子里头响了起来。
“灵芝炖鸡,红烧肘子,清蒸蹄膀,火爆牛舌,一品叫花鸡,蟹粉狮子头,糖醋鱼,小盅佛跳墙,鱼翅三丝,对了,还有一道清炖马蹄鳖……”
一大早的,得旺报得口水直流了,顿了顿,只摸了摸鼻子,道:“爷,就这些了。”
话一落,一旁的常胜接话道:“一大早就来这么硬的,那小儿也不怕这辈子下不了榻?”
常胜嘴角连连抽着。
远处的伍天覃却慢条斯理的用巾子擦了擦手,朝着得旺点了点下巴道:“最后一道菜是什么,爷没听清楚。”
得旺立马道:“启禀爷,最后一道是一道清炖马蹄鳖。”说着,得旺想了想,道:“这道清炖马蹄鳖,那元宝儿顿顿点了,小的竟是不知道,那小儿竟然好这一口。”
得旺巴巴说着。
话一落,只见伍天覃眉头一挑。
常胜立马瞪了得旺一眼。
得旺立马将脖子一缩。
伍天覃将巾子扔到了银盆里,抬脚朝着窗子口去,他随手推开了窗子,窗外那处莲花缸里,那只鳖正浮在荷叶底下修身养性来着。
伍天覃远远扫了那只大鳖一眼。
半晌,嘴里冷哼了一声。
哼,那小儿哪是好那一口。
他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