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放在一边,用别的办法。
大唐传统的方法是用飞鸢传递消息,不过这个办法在岭南这边也不适合,首先这里树木茂盛,山林众多,飞鸢能不能顺利上天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放着放着就挂树上了。
其次有山挡着,他们要放多高的风筝才能让山的另外一头看到啊?
显然因为地理限制,孔明灯这东西也被否定了。
既然不行,那就搞信号弹吧。
用信号弹作为简单的信号传输,不同的颜色对应不同的消息,比如说红色是急警,黄色是戒备,白色是求援等等等等。
反正只要往里面加入不同的金属就能产生各种反应出现不同的颜色。
实际上就算没有骆时行,烟花也快要出现了,骆时行就记得历史上好像记载过唐朝有一个专门制作烟花的家族。
只不过那个家族的具体情况他不太记得了。
当然信号弹跟烟花还是要有区别的,要是都弄成一样的,回头放烟花的时候远处巡逻站岗的士兵直接把烟花当成了信号弹那可就太乌龙了。
最后研究来研究去,也只能在信号弹的升空方面做文章。
烟花升空低一点,信号弹升空高一点,而且信号弹升空的火球更加明显并且不会在空中炸开。
这样就能跟烟花有根本的区别,炸开的是烟花,不炸的就是信号弹。
在确定下来之后,骆时行美滋滋地让人做了许多许多的烟花,等到过年的那一天,直接在广场上放到了子时!
骆时行坐在露台上看着烟花此起彼伏,一边看着一边说道:好像除了颜色不同之外还是单调了一些,明年争取让他们多研究出一点花样来。
至于能不能研究出来,骆时行表示他一点也不担心,不要小看劳动人民的创造力。
哪怕他们没有读过书,不懂化学物理的知识,但工匠的经验是在无数的制作中积累出来的,而且总有人会开脑洞,然后制作出更好的东西。
种花家古代好多先进的生产工具其实都是农民的智慧结晶。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程敬微正在看着他。
五颜六色的烟花飞上空中,倒映在骆时行的眼睛里,此时的骆时行漂亮得惊人。
无限趋近于世人认知之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仿佛下一秒就会乘风而去回归天上仙界一样。
程敬微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骆时行的手腕,在骆时行略带茫然地看过来的时候短促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东西。
只是烟花美则美矣,却转瞬即逝,过后总会让人觉得有些遗憾,若是能够永远留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