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程敬微跟骆时行从一个房间出来的时候他有些意外:山君这是早上起来先去找了猞猁狲吗?
程敬微解释说道:哦,不是,昨晚我浴室的水管坏了,房间没办法睡,我就去猞猁狲那里睡了一晚。
阿勒真听了之后十分惊讶:水管坏了?怎么没喊人去修?
骆时行随口说道:房间已经被水泡了,修了也没办法睡,干脆就不折腾了,你现在找人去修吧。
阿勒真连忙吩咐下去,然后跟着两人一起往外走。
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水管坏了你去挤猞猁狲做什么?旁边不还有空房间吗?
阿勒真家里又没那么穷,但凡空着的房间都有被褥,程敬微把自己的东西带过去就能睡。
程敬微:
这人怎么这么烦!
昨晚小猞猁都没想到这一点,阿勒真要是不说出来,今晚他还能跟小猞猁睡在一起!
虽然要时常注意一下别太冲动,但那也是甜蜜的负担啊。
骆时行此时心里也有些不满意,吃不到还不能让他看看了吗?阿勒真这是要把他唯一的乐趣都剥夺了啊。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无奈。
阿勒真本来是觉得骆时行跟程敬微两个人过来就是他的客人,不能让客人住的不舒服,他也没想到反而让这两个人不开心。
不过骆时行跟程敬微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来,并且程敬微也没说回去把日用品和衣服放到新房间什么的。
两个人十分默契的当成没听到。
阿勒真也没注意到这一点,以为这两个人着急去吃饭。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昨天经略使说要给你们两个官身,我的想法是今天就让他把文书给写了盖章,避免夜长梦多。
万一等这个人回到广州后悔了怎么办?不能给他后悔的机会啊。
哪怕在北带县这两个职位其实也没啥作用,大部分百姓已经开始只认联盟不认县令。
毕竟以前朝廷任命的县令管辖的时候大家日子也没过多好,现在虽然是朝廷不认,但他们日子好过了啊。
老百姓的思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而且所谓的部族排外在日子逐渐优渥的前提下也不再那么重要。
反正是他们的大祭司,那就是自己人,没毛病。
程敬微自然也是这个想法,点头应道:等等我会跟经略使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