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捧着程敬微的脸主动亲了上去,他以前对干柴烈火四个字没什么感触,直到现在才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

    这一把火实在是太旺了,在闻到程敬微身上熟悉的气息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虽然在这两年之间,程敬微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也会凑到一起亲亲摸摸,但这一次似乎格外刺激一些。

    骆时行迷糊的脑子在察觉到有异物感的时候才清醒了一瞬,他眨眨眼睛去除眼中的水汽看向程敬微。

    此时的程敬微面色带着些许红润,他一边细细密密地亲吻一边低声问道:可以吗?

    明明他也没说什么情话,但骆时行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喘息以及喷洒在自己身上的热气,这一刻,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程敬微正处在失控的边缘。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之后,骆时行便不由得有些情动,应了一声之后才有些犹豫说道:那个

    程敬微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在他耳边说道:我准备了。

    哦,这人怕是早有预谋。

    骆时行把脸埋在程敬微肩颈处没再说话。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比较飘忽的状态,那种感觉类似于喝醉酒,但又比喝醉酒刺激多了。

    至少喝醉了之后他感受不到来自体内的冲击和身上各部位反馈带来的感触。

    骆时行算是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爽哭。

    等到最后他倦极而眠的时候,睫毛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泪珠。

    程敬微轻轻吻去那些泪珠,用床单裹住小猞猁直接抱去了浴堂。

    骆时行此时的状态很奇怪,似乎身上的皮肤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单单是热水都刺激的他清醒了一瞬。

    好在程敬微克制住了自己没再继续,帮着小猞猁按摩了几个穴位成功哄睡了他。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骆时行只觉得神清气爽,就是腰腿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却也没有不舒服到极点。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耳朵上有些沉,摸了一下发现上面带着一枚耳坠,他心中奇怪,现在除了每年的星回节,他一般是不戴耳坠的。

    摘下来看了一眼发现这一次的耳坠应该是水晶做的一个小圆球,仔细看小圆球里面还躺着一只正在睡觉的小猫。

    小猫应该是用玉雕刻而成,小圆球也就骆时行的拇指大小,这么小的空间内再放置一只小猫,那只小猫的雕刻必然是极其不容易的。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小猫脸上的表情都雕刻的细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