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岭南经略使,就以巡查的名义过去也没什么问题吧?

    被他这么一说,程敬微也有些无奈,低头亲了亲他说道:没关系,我不走。

    骆时行瞪大眼睛:啊?

    程敬微动了动身体:不过这时候你居然还能走神?

    骆时行勉强刚抓回来的思绪就这么被撞碎了,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才隐隐约约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情。

    醒了之后他直接翻身坐在程敬微身上问道:你说你不走什么意思?

    程敬微扶住他的腰懒洋洋说道:也没谁规定刺史一定要过去啊,皇子领了刺史差事不也还留在京城么?

    骆时行听后颇有些哭笑不得:皇子那是特殊情况,只是给他那个官职,实际上的刺史是司马啊。

    是的,虽然长史听上去像是二把手,实际上司马才是真正的二把手,从司马升任刺史也是正常途径。

    所以程敬微这个升职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一个中州司马直接当了上州刺史,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但问题是不给他升职也不行了,爵位上去了,再让他当司马那是折辱啊。

    程敬微说道:那就选个长史和司马过去

    骆时行摇头打断他:不行,广州那边太复杂了,你不过去坐镇只怕一般人搞不定。

    尤其是广州本地大族很多,前一任岭南经略使是本地人都要跟那些大族的族长有商有量,随便过去一个人未必能够压制得住他们。

    程敬微想了想:那我过去先把他们给拔了,然后再说。

    骆时行吓了一跳:你可别冲动啊。

    程敬微安抚他:放心,我心里有数。

    一边说着一边翻身又把小猞猁压在身下亲了亲,骆时行推了推他无奈说道:你你克制一点!

    年轻也不能这么消耗啊,又不是没有以后了。

    然而他的那点反抗在程敬微眼里都不算什么,程敬微握住他的手亲了亲含笑说道:我这一去恐怕要过年才能回来,你还不让我吃饱了再走吗?

    骆时行哭笑不得:你不回来我也可以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