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林秀带着刘恪何莘两人没日没夜的写起书来。林秀负责编纂律法,那两人负责注解。每注解完一篇,林秀都要亲自过目,她觉得没有问题了,还会拿去再让萧舒安过目一遍。直到二人都觉得没有漏洞和多余的字眼,才算完成一章 。
每完成一部分的编纂,林秀都拿到皇宫里给陛下过目。一致认为没问题了,就吩咐下去印刷。
就这样,林秀每日上朝以外的时间都在和刘恪何莘两人编纂律法和注解。终于在历时三个月之久后,完成了变法初步所需的农耕法,和军攻奖惩律法细则。
“啊!终于写完了!”写下最后一个字,林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欢呼道。
“是啊!想不到一写就是三个月。竟是从秋天,写到了深冬。”刘恪和何莘这三个月也已经和林秀熟悉了,说话更放得开了些。
“好像下雪了。”何莘看着窗外道。
林秀快步去推开门,已经是一月份深冬的夜里。府中挂着一些红色的灯笼照明,映衬的整片雪地发着红光。
“真是下雪了!好美啊,哈哈哈!”林秀高兴的走到了院子中,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拿到眼前却已经转瞬即逝,化成一片雪水。
“哈哈,这当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了!这么巧,就在咱们完书的这一天,国师!这是个好兆头啊!”刘恪心里也有些激动。
“没错,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周国一定有个好光景!等咱们的新法实施,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将士们也有奔头了!周国,定当欣欣向荣!”何莘也是一肚子豪情。这些日子随着对周国新法的理解,他和刘恪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新法的拥护者。
越是了解,就越是感叹国师的智慧。
“刘兄,何兄,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摆酒设宴。我几人小酌几杯,赏赏月也是好的呀?”闭关三个月,林秀的内心有些躁动。好久没有放松了,整日埋首公事,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个肆意的自己了。
“好提议!我赞同!”
“赞同!”刘恪何莘也正有此意。
“等着,我去安排!”林秀匆匆跑去找萧舒安了。
“媳妇儿!”林秀推开卧室的门,探进一只头。头顶还落了几片雪花。
正在看下属奏章 的萧舒安抬头,见是林秀。赶紧放下手中的奏章 ,拿起一条帕子,
“快进来,头上都是雪,等下要风寒了。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萧舒安的责备中透露着关心,她听林忠说了很多林秀的事,知道林秀身子弱,虽然大病没有,但是小病不断。所以她一直都很仔细的照顾林秀,唯恐她生病了。
“没事的。”林秀毫不在意的摇摇头把雪花抖落:“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也是我来甘州看的第一场雪!我们今天完书啦!想在院子的亭里设宴,我叫上阿忠小九,还有如风,我们一起和刘兄何兄饮酒赏雪吧!大家伙儿兴致都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