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恭想了想道:“因为我让她和安儿和离。”
陈太后循循善诱:“那若如你所说,那林秀是个朝三暮四之人,对安儿并非真心。她为何因为和离便辞官了?”
萧谨恭皱着眉头,这个问题他倒从来没想过:“或许……是因为觉得没有颜面再面对舒安?”
陈太后忍不住白了一眼萧谨恭:“你啊你,心思全都放到政务上了,对情之一事就还像个孩子,也就皇后忍得了你。林秀虽然来周国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一起共事这么久,你多少也对她有些了解,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林秀是一个……睿智……豁达,不拘泥与章 法,肆意洒脱,她讨厌世俗和礼教,即使我是皇帝,但是她心里好像也从来不怕我,也不把我看得多么威严,像是把我当做普通人来看一样。而且……她为人也十分正直,讲诚信,做事有原则,还非常无私。从不计较将自己的所学教与别人。不居功,不自傲,心胸也很宽广,很少记仇,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你既然把她说的这么优秀,又怎会认为她是一个朝三暮四之人? 林秀在你眼里优秀,在别人眼里也同样优秀。再加上她以男装示人,那蛮戎公主心悦与她又有何怪?”
”
萧谨恭梗着脖子到:“这是两码事,政务上她确实优秀,但是私人感情上她未必就光明磊落。”
陈太后再次送一个白眼给萧谨恭:“她若是像你说的那样,就不会不辞而别。我虽然和林秀接触不多,但以我所见,她心地善良,对舒安也是真心爱护。绝不是你所说的朝三暮四之人,她不辞而别,只有一个可能。”
“是什么?”
“心灰意冷。”陈太后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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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头痛的厉害,本来今天想休息的,但是编辑给了我一个谁也看不到的毒榜,有字数要求,只好强忍着码一章 了。
真心想求问大家,有没有人和我一样经常偏头痛,平时心情不好啦,吹风啦,饿着了,熬夜了,阿拉巴拉的各种原因都有可能引起偏头痛。但是例假前后一定会雷打不动痛两天,有时候是来之前,有时候是之后,有时候是期间,反正就是和例假有关系。也看过医生,说是因为例假期间什么什么激素值波动引起的,弄了中药,也没啥效果。西医也看了很多,各种检查也都做了,说是典型性偏头痛,没得治,疼了就吃止疼药就行了。不过我疼痛得厉害的时候止痛药也也不住,就只能生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