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声,错身往回走,带起一股微微的风。
宋时风抽抽鼻子,怎么有一怪怪的味儿?尿裤子了还是脚踩粑粑上了?
这么一琢磨顿时恶心的人都不迷糊了,尿也不撒回去找了手电才再次去放了水,他绝对不想让自己鞋跟那些东西亲密接触!
万幸厕所很干净,没有他想象中的污染物。
上了个厕所把人都上精神了,宋时看到厨房亮着灯,抬脚就过去。
闫冬正在烧水,准备下挂面。大黄趴在地上,伤腿长长的伸着,尾巴去摇的欢快。
给我也下一碗。宋时风靠在门上,我说,你这大晚上是去做贼了?土黄的外套配蓝色的工装裤,好看不好看先不说,反正绝对不是起床放水的的打扮。
哦,还有那股子怪味儿,少,但不是没有,现在他想起来了,是一脚踩进臭水沟的味儿,别问他怎么知道。
好在现在那股子怪味儿淡了许多,眼睛一撩,哦,脚上换了双拖鞋。
是抓贼。闫冬看了他一眼,贼见了我都得跑。
呦,还抓贼。宋时风语调调侃,抓的什么贼?抓了了几个?
自从知道他比自己小宋时风说话就这样,总带着几分的逗弄,怎么也没有办法再用一开始的态度。闫冬越严肃正经他就越想逗,恶劣的不行。
闫冬没理他,正好锅开了,他打进去六个鸡蛋,刚成形就用筷子一个个都戳破,让鸡蛋熟的快点。
问你呢,抓了几个?宋时风看人不说话,伸手就去捅咕。
闫冬一把拍开捣乱的臭手,抓了把挂面下进去,再叨叨没饭吃。
宋时风举起双手,扮无辜。
可他的好奇心却被提了起来,嘴巴蠢蠢欲动,却又为了肚子硬忍住了。
这顿夜宵来的有点晚,两人一狗面前各一碗面,面上都卧着俩露出蛋黄的鸡蛋。
狗子吃的最快,宋时风老拉,闫冬吃饭叫着大黄回屋睡觉,洗碗的活儿就留给了他。
走了困觉的宋时风剩下半个晚上就净琢磨他到底抓什么贼去了。
该不是还是大黄那个吧,可当时人也没见着他抓谁去?
这也就是现在闲的,前几天又忙又累觉都不够睡哪儿有功夫琢磨这些没用的。
可人就是闲啊,第二天他懒觉也没睡,早早的就起来找闫冬解惑,一出门就看见他拎着一双黑泥巴鞋在院子里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