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摔了我!
闫冬听而不闻,托起背上那家伙往屋里走,步履矫健,跟身上没贴那一百多斤肉似的。
宋时风是真怕了他,说背就背一点预警都没有,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被摔个大屁蹲。
就他这狗脾气,故意摔他一下真没地说理去。
闫冬倒没他想的那么缺德,只是把这个烦人精摔在了床上,接着转身借着位置卡在他双腿中间,把人按在了枕头上,定定的看着他。
两人距离不超过十公分。
干什么你。宋时风带着笑音。
闫冬看着他不说话。
喂,快起开。
还是不说话。
宋时风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才挣了挣,发现除了脑袋和两条腿,哪里都动弹不得。就是脑袋也被局限在两臂之间,活动范围小的可怜。腿更别提,八字大开半点忙帮不上。
操。他哭笑不得,弟弟,咱有事说事,先放开哥行不?
谁是弟弟?闫冬终于开口了。
你呀,谁小谁弟弟。宋时风看他开口了反而不急了,笑嘻嘻的说。
闫冬深深的看他一眼,突然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了一把,然后又瞭了一眼他的,极其有内涵的问,谁小?
宋时风,宋时风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操!接着急头白脸的骂道:人不大花花肠子不少!老子问你这个了吗!老子问了吗!老子一点也不小!比你大!大得多!
闫冬那眼神就别提了,宋时风看了就火大。
娘的,大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奶奶的就那手感,绝对是个万里挑一的大家伙!
小兔崽子吃什么长大的!
宋时风的心里活动都要赶上一场好戏了,可脸上还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死死的盯着闫冬,输人不输阵。
谁是弟弟?闫冬又问一句。
你是弟弟,弟弟弟!事关男人尊严,宋时风死鸭子嘴硬,硬撑到底。
闫冬突然把手搁在他腰带上。
干嘛!宋时风一把按住。
比比。
滚!宋时风死命拉住腰带,如同护住贞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