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说不出的愉悦流入四肢百骸,比参加那个没滋没味的婚礼让人高兴的多。
抬手就推门,竟然没有推动,门从里面被栓上了。
大白天的怎么还栓上门了?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顿时他心生恶趣味,也不叫门,直接动手在门环上左扭三全右转两圈,然后门栓咔哒一声,开了。
大黄刚要出声被他一把按住狗嘴,又拍拍脑袋,示意安分。
接着走过门廊,就看见一个漂亮极了的美人背,在阳光下发着光。
闫冬的心都漏了一拍。他下意识的憋了一口气,直到憋得受不了才想起来鼻子是干什么用的。
再一看,什么发着光,就是泼了一身水,阳光下反光,反光!
咻咻
宋时风下意识的哐当一声把盆子扣在了身上,挡在要害,怒而回头,谁!
就见闫冬靠墙站着,手从嘴边拿开,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他扣着盆儿的裸1体,满脸笑意明知故问,洗澡呢?
没长眼不会看啊。宋时风扣着盆儿就往回走,不洗了。
屁股挺圆。
滚!
流氓哨再接再厉,然后闫冬笑出了声。别说,平日里穿着衣裳就挺翘,光着不仅翘,还圆,圆嘟嘟,挂着水珠的样子莫名的惹人眼,手痒痒。
套上T恤大裤衩出来,宋时风白了他一眼,没出车?
没呀。闫冬无辜的看着他,要出车我肯定得给大黄找个地儿,你忘了?
他还真忘了,又瞪他一眼,心里知道大老爷们被看就看,算个屁,可就是不高兴。他觉得任谁被这么突然袭击也高兴不起来。
有啥不高兴的?闫冬笑眯眯的,上回我不也让你看了?算扯平了。
宋时风愤愤的穿衣裳,扯什么平!上回老子什么都没看见!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行为,可那家伙穿了三角裤,能叫扯平吗?!
其实去澡堂子谁没见过谁啊,可单独被那么吓一跳式的看,他就不高兴!
这时,大黄趴在闫冬脚边,要多乖有多乖。
宋时风恨恨的指着它,要你有什么用!我就不该给你带东西!
你还给大黄带礼物了?这可稀罕了。
他没好气的往窗户下一指,狗粮,德国的,死贵死贵。再也不给他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