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口气接着说,我出了这么大事,你说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不停的给我找不痛快,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给大黄报仇的?
关大黄什么事?这几天你没管大黄?
不管我都得管你狗兄弟,我敢不管吗?宋时风刚才说露了嘴,这会儿心里也被他叨叨的不痛快,就开始撵人,走吧走吧,你笑话也看,赶紧走,看见你就烦。
谁说我是来看笑话的。闫冬笑了,心里的那股火气撒了出来,人都松弛下来,我在白云市见到那个女骗子了。
啊?你见着了?宋时风惊疑不定,她不是飞港城了?怎么跑白云市了?不对,你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她的时候你不知道。闫冬神情淡淡的,宋时风家里突然住进了不是近亲属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说是朋友,可这一年多这位别说女性朋友就是男性朋友都有数,突然冒出个女的朋友,他,他老醋都吃干了。
他不承认自己嫉妒,可他管不在自己,脑子里疯狂的想把那个女人赶走,把宋时风圈到自己地盘,让他再不能看别人一眼。什么看他好我就好,什么我们就是好朋友,在那一刻,统统都变成了飞烟,一阵风吹过就什么都不剩。
所以他悄默声的见了那个女人。穿的张扬,打扮风骚,一看就不是好女人,他非常不君子的在心里狠狠贬低那个女人,心里就期盼这个女人不是真心跟他好。
他头一遭发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不光明不磊落的时候,龌蹉得自己都不想认识自己。
当然了,这些心里活动在知道了那就是个骗子的时候,统统停止。花也红了草也绿了,路上的小猫小狗也变得可爱的紧。骗子好啊,宋时风还是一个人,他不用在抓肝挠心的难受烦心,依旧可以以朋友的名义喜欢。
真好啊。
至于被骗了钱,他表示,没被骗了人就好。
不过这是在他还不知道被骗多少钱的时候的意思,等他知道被骗了小一百万,顿时坐不住了。
虽然钱被找回来了,可这次的事件也太大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你怎么在白云市见到人的?报警了吗?
等你说黄花菜都凉了,估计现在已经抓住了。闫冬说,等见到人你可的好好问问,她到底喜欢你什么。
行了啊你,我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
谁让你尽办些让人没法说的事。闫冬瞅着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手腕上的大金表,很是语重心长的说,就你这样不骗你骗谁?就差脑门上写着肥羊两个字。以后低调点,再骚包不定让人骗什么了。
我这叫个性。宋时风嘴硬,再说了,我这会儿就是过过瘾。他总不能说这么穿戴是为了让女骗子不再喜欢自己,弄了半天都是自作多情,简直不要太丢人。
行,个性。闫冬也不跟他犟,好言好语相劝,看在咱俩好朋友的份儿上,以后有啥要出钱的事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就算给不了你什么好主意起码能跟你一起把把关,比你一个人瞎琢磨强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