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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风不情不愿,但花暮雨已老老实实走过去,接下叶琛手里的剑。

    “阿父,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她是客人,又不是……”

    “小主是来练功的,不是来玩来做客的,瞧你那样儿,都不足小主一成专心。”

    叶秋风心烦:“我怎就投胎到你这了,老天爷呀。”

    “怎么,当我儿不好?我是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叶琛径直把剑扔给她,剑还没拿稳,叶琛便一个滑步,宝剑从上劈下!

    “诶!”叶秋风赶忙侧身一躲,持剑架住,叶琛以剑挑压,剑锋滑至她喉咙前方,这次明显更用力了几成。

    “好重!”

    “哼,这才是小主日常承受的份量。”

    “总将我跟她比做甚?我又不是她!”

    “你迟早将成小主的、的……的……自然要比她强!”

    “我咋就成了你叶琛的子嗣,老天爷呀,您自己来吧,我要重新投胎。”

    花暮雨在旁静静看着,听他们父子俩斗嘴,笑意时不时不经意流露。

    叶琛只想让花暮雨放松一下,免得高压之下,憋出心病来。

    于是宝剑归鞘,难得这一天没继续练叶秋风,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宫院,默许叶秋风偷懒一天。

    花暮雨越不说话,叶秋风就越想逗她开口,至少笑一下也行。

    她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像块石砖,笑起来像冬天的阳光一样,虽还是冷冷的,但至少有些温度。

    没多久,叶琛就从外头回来了,要送小主回景灵宫,叶秋风求阿父,一起练多好,今天真是最轻松的一天了。

    “哼,一起练只会一起偷懒。”叶琛冷拒。

    “不会的,会更勤奋,还能互相切磋。”花暮雨下意识脱口而出。

    俩父女都有些猝不及防,难得她主动开腔说话,做自己的主。

    ……

    果然是万户侯,有能耐,花暮雨从此以后,每天早上都会过来敬诚宫,不仅是习武,习文也在敬诚宫的侧殿。

    而国主花敬定来敬诚宫的频率更勤了,总在敬诚宫,跟叶琛喝茶闲聊。

    叶秋风的习武日子很艰苦,要招架阿父的大力,撑不住就是重伤,天天把她往极限里练。

    花暮雨在殿内,少师教导她习文,她时不时透过窗户去看叶秋风。

    叶秋风也常透过窗户,去看花暮雨,偶尔偶然目光相撞时,叶秋风会一边撑着剑,一边冲她笑笑。

    ……

    “国主也常去景灵宫吗?”晚上送花暮雨回寝宫的路上,叶秋风问道。

    “嗯。”

    时间一久,年岁渐长,叶秋风明白了花暮雨的处境,也明白了她为何主动提及,想在敬诚宫习文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