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再撩下去,这兽性怕是要大发至天亮。”叶秋风用盯猎物的眼神,深邃着笑意道。
花暮雨眯了眯笑眼,身子更往上贴紧了些:“你这腰摔都摔不断,可惜了这么结实的腰,却派不上用场。”
“不用腰也能让你……欲死欲仙。”叶秋风垂头掠魂以深吻,灵活的唇舌温柔地相互绞缠,愈发用力拥紧娇软烫热的身躯。
十几番如鱼尽兴得水后,花暮雨意犹未尽地轻咬着唇,翻身趴压于叶秋风身上,皓齿在她脖子上轻轻打磨:
“肩颈有些酸疼僵硬,替本宫按跷按跷。”
叶秋风听话的抬手,轻轻揉按,侧颊来回地软腻相蹭:
“臣遵命。”
……
常朝。
百余名朝臣里,半数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而另一半则是地方提拔上来的新锐,年纪多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
老年人说话悠悠哉哉,新锐青年干劲十足,话音亦铿锵有力。
叶秋风坐在朱案最前面的中间,因以左为尊,左侧坐着国后,右侧是花暮雨。
幸好花暮雨更习惯在叶秋风右边,两人常朝时也很自然地手牵着手,叶秋风因能用左手写字,徐芳仪也要稍稍避开一些,免得妨碍她书写。
而朱案两侧的最前面,左侧坐着世子玉禄,右侧坐着长兴郡王玉禳,还有新昌郡主玉祯。
“阿父,我想去封地赴任。”玉禳率先开口说道。
“你才十七,太小了,且长兴郡在湖州最北边,来回一趟要一个半时辰,太远了,弱冠了再说。”
叶秋风回拒一声,翻开面前的舆图,围着西府周围细看,打算给他换个封地,离西府越近越好:
“改封萧山郡王如何?从西府去萧山县,哪怕是走路,来回也只消走一个时辰,骑马就更快了。”
“还是先考课吧,考课过了,哪怕未及弱冠,也能赴任。”张明忠帮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