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回走后,秋尘却急忙用木盆在门口大缸打了一盆水,将她的脚放入盆中,在洗去脚上泥土的同时,不断嘴角抽动,倒吸凉气,显然,一路行来,那脚上不但有泡,还流了不少血。
随后一瘸一拐上床躺下,看着古少阳,心想要等他醒来,去叫先生。那眼睛睁着睁着,却慢慢地瞌上了。
忽然脚上的疼痛让她惊醒,睁开眼睛,灯光摇曳,却看到身上已经被盖上了被子,躺在她旁边之人已然不见。
她走下床来,却看到屋里没人。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外,正好碰到古少阳端着一盆水开门进来。此时身上的银针已然拔掉。
她一瘸一拐道:“我去叫先生。”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人家都已经睡了!这样吧,我处理一下你的脚!”随后又将水洒掉一些,端到床边的凳子上。
随后将秋尘扶到床边,将桌子上的油灯拿来,放到一边。也不管这位秋尘同意不同意,却一伸手攥住她的脚。另一只手却拿起曾经插在他身上的一根银针。
见到她脚抽动却喊道:“别动”
秋尘的小脚脚腕已然被人家攥在手里,却是动弹不得,看着他用那银针将脚上的泡捅破,随后用白布擦拭。
秋尘却感激的望着他道:“我没事。”
很快古少阳就将她脚上的水泡和血泡刺破,用一块白色的布在给她擦拭着。
“你睡吧!”
秋尘摇摇头,却微笑的看着他。
“你哪来的白布?”
古少阳却从戒指里取出撕掉袖子的一件衣裙。这是一件白色的女式衣裙。哪知不给秋尘看还好,以给她看,却一掌打了过来,“你混蛋!”
古少阳习惯性的一闪,却没有打中。
古少阳忙道:“晚上看不清,我随手拿出来一件”
秋尘却看了他好久道:“住在这里的是一位隐士,名叫方回,你身上的银针就......”
“他叫什么?”还未等秋尘说完,古少阳问道。
“他叫方回!”
方回,听到这个名字,古少阳一下想起阿隐,想起五柞山掌门令牌,想起刘峰山,想起师傅王长青,想起公孙丽华,想起彭神医。此刻他忽然道:“你睡吧”转身就要出去!
秋尘却一把抓住他手道:“我们已经拜过堂是夫妻了。”那眼望着他,那手却不松开他。
古少阳将她的手放到被窝里道:“这个人我很早就想见了,只是没有机会碰到他,此时在这里碰到,真是天大的运气!”说完走了出去。
正当古少阳走到门口之时,却听到屋里床上的声音传来:“傻瓜,都深夜了,人家早就睡觉了,明知故犯!”
古少阳却走出茅舍,北面一间,东面一间,此时北面的屋里还有亮光。古少阳走到茅舍的门旁,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一下想起秋尘的话,‘傻瓜,都深夜了,人家都睡觉了,明知故犯!’
此刻的他却犹豫了,正待要转身之时,却听到屋里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