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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乌发雪肤的女人面色不改开口:“自然是没有那种想法的。臣只不过是想……”

    安王挑了挑眉,在这里停顿是什么意思。

    洛寒珏顿了顿没有说下去,看着比她小了四岁却是这个国家尊贵之一,她想要把温柔潜藏入眼,可她望着那人的眼神偏偏就是要把晦涩的情谊融入那片浅色的琥珀之中。

    温言也算阅人无数。

    环绕她的那些人,恐惧,嫌恶,惶恐的眼神是常态,温言知道他们的恐惧,她这个“怪物”心狠手辣,做事绝,年纪还不大。一群老不死的,自然是最怕这种。

    但洛寒珏不一样,她从出现到现在,温言还没有摸清楚她接近自己的用意,这个人就像一个迷一样,所以她在一定范围内容忍了洛寒珏的靠近。

    因为神秘,所以温言会试探,好奇迫使她想要解开层层木盒下的秘密。

    一样,温言对洛寒珏的兴趣多数都来自那些自己奇妙的反应,她想看到木盒里的最里层,她刚才其实没多少怒气,难言的只是一瞬间冒出来的怒火,但消失的也莫名其妙的快。

    温言眼睛没移开过前面,洛寒珏的神情依然淡定,她挑眉,其实趁此看看洛寒珏的反应也不错,也就这么顺水推舟说下去了。

    皇权之所以谓之皇权,它可不止永无止境的权谋算计,还有无上的荣耀和滔天的荣华富贵。

    温言盯着两篇樱色的唇瓣碰了碰,缓缓吐出几个字。

    “只是……恃宠而骄罢了。”

    柳靛坐在前面恨不得自己是一颗树木,只要扎根泥土给枝丫提供养分,那样就什么也听不到了,男人小心翼翼地赶着马车,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断摇摆的两个油光水滑的臀部。

    他突然想:要不下辈子做个马也挺好的。

    柳靛真的怕这样下去他知道的越多,王爷就要留不住他了。

    三十岁一枝花的男人长叹一口气,内心同僚呼救:不行啊,阿青~我快扛不住了,你在哪快回来啊~

    正在赶往王府路上的柳青又打了一个喷嚏,差点从树梢上跌落,抖了抖肩,左顾右盼了一下应该没有人发现,自言自语道:“不会真的得风寒了吧,不行,我回去得让柳靛给我熬点药喝喝。”

    半晌,车厢里随意的轻哼一声,轻易结束了刚才针锋相对的气氛。

    洛寒珏看着半刻之前露出利刃的猛兽慢慢瘫靠在靠背上,完全不见刚刚那副模样,就像是吃饱餍足一样蛰伏起来。清丽的眉眼流露出的笑意,可惜闭目养神的某位这次没看到了。

    她想:真好哄啊,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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