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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平日自己都觉得起得太早,他们岂不是鸡还没叫就匆匆往宫里赶了,不行不行,得改!”她一面说着,一面迈脚上了御撵。

    二喜跟在后头,忙不迭地点头说是。

    一行人抬着御撵往奉天门上浩浩荡荡去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干清宫到东一长街,再到奉天门,一路上霍青钟嘴里就没停。

    每说一句,二喜和四德子就跟着后面附和,全都顺着他说。两人对视了眼,都心道,今儿主子心情倒不错,话也比往常多了起来。

    按例上了半晌的早朝,刚下了朝,四德子就跑了过来,说:“沈姑娘进宫啦!”

    正舒懒腰的霍青钟听见四德子的话,连忙欣喜问:“阿蕴进宫了?”

    “是,主子,清晨一大早就到了!”四德子乐呵地拍着马屁。

    霍青钟抿起嘴角笑,“昨儿才分开,今天就进宫了,看来阿蕴也和朕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走,去国子学。”她说完就抬步往国子学走。

    四德子忙叫住他,说道:“挨主子,沈姑娘不在国子学,在仁寿宫呢!”

    霍青钟停住脚,回头盯着四德子,又问了句:“仁寿宫?”

    四德子点了点头,说:“听说是太后娘娘叫过去的,唠家常呢!”

    霍青钟眉头轻轻皱了下,二话没说就往仁寿宫方向走去,二喜也跟在身后,四德子笑道:“现在经常走动走动也好,将来婆媳关系也好相处。”

    “行了,别乱嚼舌头了,出大事了!”霍青钟没工夫搭理他,太后不会无缘无故叫阿蕴进宫,一定是昨日的事情露馅,传到太后的耳朵里,这才把人叫进来,兴师问罪来了。

    四德子见主子神色严肃,也赶忙闭上了嘴,两人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仁寿宫里。

    太后刘氏倚坐在软塌上,笑意盈盈看着坐在下首椅子上的沈蕴,慈祥说道:“你父亲近日身子可还康健?”

    沈蕴恭敬坐在下首,听见太后的问话,忙起身回复:“回太后,家父一切都好。”

    太后伸手笑了笑,“不用多礼,坐着就好。”

    沈蕴垂首说了声是,又退坐在了椅子上。今日清晨,她刚在院子里练了会剑,就听见宫里派了人请她进宫,她原以为是皇帝,谁知竟是太后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