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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喜瞥了眼自家主子,一脸不相信地说:“行行行,奴才们都明白!”

    “你明白个屁!回去睡觉!”霍青钟气得又躺回了床上,将被子一扯,盖住了头,一动不动说道。

    二喜和四德子两人面对面地相视了眼,转身出了寝殿。

    过了大半晌,没有再听到动静,霍青钟从被子里探出头,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只露出半张脸来,转着眼珠子在屋里瞥了一大圈,确定没人之后,才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掀开,直挺挺地躺在那儿,看着头顶上的湖色帷幔发着呆。

    脑子里也乱乱地,似乎有很多事情,却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什么想起,她低头瞥了眼身上的衣裳,还是回来的那套,因为有过吩咐,二喜和四德子不敢替她更衣,所以身上的衣裳应该就是阿蕴在泉水之后替她穿上的。

    她还记得当时的感觉,虽然身上炸开了一样热,可抱着阿蕴的时候却很舒服,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其实后面药效早过了,可依旧是舍不得离开她的怀抱,硬是在水里多泡了一个多时辰。

    事情匆忙,她有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和阿蕴说,她是个女孩儿,阿蕴会嫌弃她么……

    想着想着,霍青钟扑哧笑出声来,满室的烛光照的屋内灯火通明,她乐得掀起被子盖在头上,笑得合不拢嘴,裹着被子在大床上滚了三四圈。

    第二日清晨,霍青钟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屋内都照进阳光了,惊得她连忙跳起来,朝着屋外喊道:“二喜——”

    “来了来了,主子。”二喜冲进来道。

    霍青钟裹着被子,问:“今儿怎么没人叫朕,还得上朝呢!”

    二喜笑着说:“主子,昨儿是重阳,大臣们估摸着都去爬山了,今儿都在家歇着呢!正好您昨日传出身子不适,太后就吩咐让您多歇息歇息两天,这几日就不用上朝啦。”

    “那你昨儿怎么没告诉朕?”

    “您不是赶着奴才走的么!奴才都还没来得及说呢!”也不知遇上什么好事儿了,二喜脸上的嘴就乐得没拢上过。

    霍青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长长咦了一声道:“好好说话,发生什么好事儿了?瞧给你乐得!”

    二喜递了脸巾给他擦脸,跟着后头说:“不是奴才,是主子,昨儿听闻有个采花贼落网了,据说是被一个侠客杀死的,正巧昨日朝廷告示刚贴出去,不出一日就办妥了,公里宫外都传是皇上是明君,有祖宗神灵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