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彻底失去她了……
霍青钟埋在她的颈窝里,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这会儿又忍不住了,她撇着嘴带着哭腔道:“嗯,不离开,阿蕴亲亲我。”
说着她轻扬起头,踮起脚尖将唇瓣托上去,沈蕴垂眸打量她,抿嘴轻笑,“小孩子么,永远长不大。”说完又依言低头吻上她,轻轻地,柔柔地,一下又一下,似乎永远不够似的。
唇齿肆虐,温香软玉在怀,周遭的温度渐渐上升,霍青钟觉得自己浑身瘫成了一滩泥,腰里没有劲,支不起来。
她踉跄了下,沈蕴忙伸手穿过她的腰肢,用力托住她,才没让她跌下去,沈蕴轻笑她,“站不住么?”
霍青钟羞红了脸,从脸庞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最近身子虚的厉害,又将近一夜无眠,这会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她哑着声音:“阿蕴,抱我到床上去。”
沈蕴勾唇,两手掬起她的腰,转身就朝着身后落地罩旁走去,她很轻,比之前瘦了很多,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
轻轻放在床榻上,她俯身低就,单膝跪在那里,眉间微蹙,目光里带着炙热,只这样打量她。
放在心尖上的人,如今就在身下,婉转柔媚,和平日里判若两人,明明眼睛里依旧是那抹天真无邪,可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却平添了另一种诱惑。
沈蕴低身压下去,啃咬她的唇瓣,从鼻尖到下巴,再到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再往下,简直是叫人溺死的天堂。
隔着布料,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底下的澎湃激昂,往日总是宽大的朝服,只有贴近了才能感受到。
虚虚实实轻覆上去,带着微微颤意,温香软玉在怀,脑子里全然没有了理智,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揣捏,一下两下,似乎要到天上去。
霍青钟不自觉拱起腰,将身子托起来,努力朝她靠近,可依旧隔着稍许距离,她不满意,勾手攀住她的脖颈,将人拉下来,这下是彻底严丝密合了。
唇瓣吻上她锁骨间的带子,沈蕴张嘴咬上系结,打算将它咬开来,可意乱情迷间,却是越慌越乱,成了死结。
霍青钟笑话她,附耳贴着她的脸庞,轻声道:“阿蕴也有慌乱的时候么?”
这种时候被人嘲笑,面子上叫人挂不住,唇瓣滑上去,含住她如玉如珠般的耳垂,故意轻咬了下,“谁让你系成死结的,嗯?”
与此同时,手从底下探进去,慢慢爬上去,触上那一点,只轻轻捏了下。
霍青钟便已气喘吁吁,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躺在缎面的床榻上,宛如一只游鱼。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渐渐沉下去了,房间里的阳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昏暗。
如绸缎一样的三千发丝倾斜下来,挂在床边,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在床前。